只要想想,都觉得悲怆不已。
左秋霜夹了一块肥牛,放进了左月柔的碗里,似乎看穿了左月柔的心事:“不要再想那些了,你在我这里就好好的享几天福,只要那个人渣,不在我这里来闹,都能各自安好!在这待了几天,你考虑考虑自己以后。”
左月柔紧紧咬着唇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一言不发。
“快吃吧,等会儿冷了就不好吃了。”左秋霜安慰道。
左月柔低着头,闷声的吃着海鲜粥,一直处于低气压状态。
左秋霜也不想干涉,吃饱喝足就得干活,她忙得很。
与此同时。
贺家。
贺母刘春妹心疼的看着鼻青脸肿,皮开肉绽的儿子,眉头紧锁,嘴里骂骂咧咧:“我早就跟你说过,左月柔上不得台面,乡下来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你?现在倒好,还带着人上门把你鞭打一顿!”
嘴里一边骂着,一边用酒精给贺家鸣消毒。
“嘶~娘你轻点轻点。”
贺家鸣顿时痛得龇牙咧嘴,酒精沾在伤口上,要他半条老命。
“不听娘劝,现在好了吧,吃亏了。”刘春妹嘴上说着责备的话,手里的动作却减轻了不少,这可是她的**啊,从小到打她都舍不得动孩子分毫,那个死丫头居然敢把他的**打成这个样子。
她就说一个乡下来的女人能上得了什么台面,嫁过来两三年,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还整日苦着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贺家欠她的。
吃她儿子的,住她儿子的。
吃力不讨好还搞得一身伤。
贺父贺龙坐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拿着旱烟,看着凌乱不堪的客厅,面色凝重,脸色相当的难看。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我怎么教你的?女人必须得好好**,才懂得听话,夫妻本为一体,结果你倒好,自家的婆娘不把重心放在你身上,还被一个小丫头骗子打成这个死样!”
想想都觉得气。
贺家鸣欲哭无泪,心里一阵憋屈:“爹,我能咋办?那小丫头片子力大无穷,我压根就不是她的对手,这为我说话的邻居们都被那丫头片子挨个教训了一顿,我还能有啥办法?”
贺家鸣越想越气。
那个贱人的妹妹不仅伶牙俐齿,还手段高明,硬是一点亏都不吃。
不过,贺家鸣眼中闪过一抹兴味,这样的女人够味,他喜欢。
不管是哪一方面都要比那个榆木脑袋强。
贺龙恨铁不成钢:“这事儿得早日解决,不管怎么说,这是咱家家事,别到时候让大房那边人瞧不起,说你镇不住媳妇。”
说完,鼻子里吐出一口浓烟。
他们贺家,男人当家作主,不管是什么小事,都得经过他们点头,那些女人才能执行。
从古至今一直都是这样的规矩,若是被那几家得知家鸣镇不住媳妇,不得笑话死他。
贺家鸣一边感受着酒精带来的巨大痛意,龇牙咧嘴,一边苦着脸解释说道:“爹,我也想尽早解决,可是柔柔被她妹妹带走了,现在不知所踪,我能咋个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