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秋霜眉头紧皱,把铁盒子推了回去:“那怎么能行?这是我爹留下来的,娘,您就好好收着,留个念想,现在我会赚钱,嫁妆我也能攒。”
虽然翡翠帝王绿的手镯很是诱人,相比于自己的私欲,倒不如把这个东西给母亲留个念想。
刘红梅猛吸鼻子,没好气的瞪了左秋霜一眼:“这怎么能行呢?你爹有东西留给我,剩下的全是给你的嫁妆,等到时候管辖松懈,长在把这东西换成现金,有钱就有底气,就算是到时候夫妻闹起来,你也不用跟无头苍蝇一般。”
并非刘红梅不相信裴煜,主要是这种话,多多少少都得象征性的说一些。
看着母亲一脸担忧的模样,左秋霜抿了抿嘴,还想拒绝,左青柏却在一旁开口说道:“姐,娘说的对,我现在年纪还小,等到时候长大了给娘养老,这是爹和娘给你攒的嫁妆,您就收好吧,到时候我还会再给您多添一些呢!”
左青柏信誓旦旦的说着。
看着弟弟那小大人的模样,左秋霜顿时被逗得哭笑不得。
“瞧你那鬼机灵的模样!”
看了一眼铁盒子,收了起来:“那我就把这东西给收好了。”
这一大一小都一唱一和了,再矜持,就是她对不起这一对翡翠镯子了。
夜晚。
当所有人入睡时,在睡梦中的刘红梅猛地睁眼,披着外套,坐在了梳妆台的面前,从抽屉里取出当家的写的那封信,红着眼,嘴里在念叨着。
“现在霜霜有出息了,那咱家青柏的病给治好了,咱顿顿也有肉吃,而且也已经寻得了良婿,你在黄泉下也可以安息了。”
就这样,刘红梅在书桌台前坐了一夜,对着信封絮絮叨叨了一晚上。
时间推移。
很快就迎来了新的一年。
白雪皑皑覆盖着县城的每家每户,几人打算回村中过除夕,刘红梅起了一个大早,带着左青柏出去买年货。
因为要放假,左秋霜她们这几天都在饭店里加班加点,这会还在被窝里面呼呼大睡,不愿意出来呢。
左秋霜是被裴煜从被窝里面揪出来的,看着裴煜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左秋霜朦胧的眨了眨眼,一个翻身跳在了裴煜的身上,捧着男人的脸,在男人的脸上啵了一口。
小女人如此直白的动作,顿时让面色冷峻的裴煜红了脸,耳尖红的滴血。
左秋霜似乎还不满意,嘟着小嘴,在男人嘴上啃了又啃,最后心满意足的砸了砸嘴,伸了个懒腰,絮絮叨叨的说道:“你一个大男人的小嘴,咋这么甜?”
女人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酒味,裴煜眉头紧皱,一只手托着左秋霜的屁屁,另一只手捏了捏左秋霜白嫩的小脸,喉咙滚动,声音嘶哑:“你喝酒了?”
“嗯!”左秋霜重重的点了点头,懵懂的说道:“最后一天上班,当然要好好庆祝庆祝了,所以就和谢叔他们喝了些酒!”
许是太过于激动,左秋霜喝了不少酒,是被左月柔和穆婷婷两个人半哄半推带回来的,昨天晚上睡觉时还有一个人在左秋霜床边守着,直到左秋霜睡沉过去,人才离开。
现在还没有醒酒,所以有些疯疯癫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