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看似那么**不逊,却又不是这种感觉,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不好惹。
南宫炎几日不到妖妃那里,妖妃反而自在,舞转漫天,罗帕在手,却看见炎帝在门口看着,罗帕在地,“朕几日不来,你到悠闲地很。”
妖妃坐在椅子上,玩弄着自己长长地红指甲,“本宫以为,皇上这次能坚持一段时间呢。”炎帝走了进去,“朕为何要跟自己赌气,这才是你,朕喜欢。”
苏若安到是识趣的退了下去,或许拨开迷雾,方知道自己的索爱,并不是一直坚持的。
陪君醉笑三千场,姹紫嫣红的季节,看草长莺飞,赏花聆香,铺陈绝艳,舞尽婉约。
醉妃怨恨的看着苏若安,她便知道,大祸临头了,那醉妃肯定会报复自己没听她的话,“奴婢参见娘娘。”一个眼神示意,思烟一脚踹下。
“见到娘娘,行礼不该行大礼吗?”“是奴婢的错。”醉妃坐在鸾轿上,“本宫想要白莲池里的白莲,你去摘。”短短的一句吩咐,她就必须得去。
冒着生命的危险,摘到白莲,却看到萱妃那冷冷的面容,“谁家的宫人,如此胆大,本宫的白莲你也敢摘,这可是皇上送给本宫的白莲池,你是活得不你烦了吧?”
苏若安急的直冒冷汗,“回娘娘,醉妃娘娘想要白莲,奴婢便来摘了,也是听人办事。”
“谁说是本宫让你摘的?那那么多莲花池子,你非要摘姐姐的白莲池吗?”一句话,就够苏若安死无葬身之地的了。
“哼,大胆的宫女,来人,拖出去,杖责一百。”明摆着要活活打死她,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求饶,大声求饶,与其说是求饶,倒不如说是呼救,看看谁能救得了她。
“娘娘饶命,奴婢冤枉,奴婢是冤枉的。”
“若是我说是我让她摘的,娘娘可否放了她?”萱妃头也没回便回答,“谁也不行。”却发现是邪王南宫邪天。
“除非是邪王,放开她吧。”苏若安像是抓到救命草一般紧紧抓住南宫邪天的一角不放,“人都走了,你可以放手了吧?”南宫邪天蹲下看着苏若安。
“谢邪王救命之恩。”苏若安站了起来,“我救了你一命,你是不是该以身相许啊?”这皇宫里的王爷都这么风流吗?
“呵呵,邪王,不要开这种玩笑,奴婢刚刚受了惊吓,经不起你这一吓的。”南宫邪天喝了一口酒,“喝不喝?”
苏若安接过酒,喝了一口,这女人到不拘谨,“你是呆在皇兄侍候他身边最久的宫人。”漫不经心的一句,“是吗?”
南宫邪天一笑,“换句话说,你绝非一般人。”苏若安知道,这一句‘一般人’包括了多少种人,“邪王这是在怀疑我?”
“瞧瞧,‘我’都用上了,你又岂是一般人?”苏若安也笑了,“邪王如何认定幻雪不是一般人?”
“你的气质,你的谈吐,你的机智,你绝不是一般人。”
“邪王太看得起奴婢了,自小家教好而已,奴婢该告退了。”
妖妃无意中看到苏若安脖子上带着的玉佩,那是南宫冥的,上面刻着一个‘冥’字,“没想到他送给了她?“恨意浓浓,便想尽办法对付苏若安,也为了试探南宫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