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在夜光的折射下,那样琥珀光彩,掉在琴弦的上四分五裂,正如她自己,尽已经是体无完肤了不是吗?
生死相随,终究成了痴念,司徒青衫一睡不起,慌了银魂,魔教的身份掀起,王府本就处在水深火热的状态,他不可以这样一睡不起的。
墨焉璃走了,带着无尽的遗憾和不舍,离开姜国,前往黎国的路上。
就在墨焉璃走的那天,司徒青衫醒了,醒在了她们离别之时。
银魂大喜,司徒青衫却无语相对,对着那颗相思树,发神。
“你别这样,你不可以这样,你是我丈夫,我的夫君,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一点事情就将你打败?”银魂抱着司徒青衫,失声痛哭。
这么多天,她一直苦苦坚持,只是因为,没有肩膀可以让她靠一靠,先下,司徒青衫醒了,她,也是一个女人,也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也需要依偎在强大的怀里。
“快,就是这里,她就在里面。”
“今天一定要抓住这个魔女。”
门外响起抓人的声音,不用多想,定是来抓烈焰红花的。
银魂放开司徒青衫的手,正准备一场大战,因为,她不可以让整个王府为她陪葬,她知道,这背后主谋,是姜国。
“有我在。”司徒青衫拉住要走的银魂,声音沙哑,却说着很男人的话。
“这些天,你累了,剩下的,交给我。”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包含了一个男人的责任,一个做丈夫的义务。
银魂一双眼睛含着泪,是感动?是惊讶?是疑惑?
司徒青衫提刀出去,走到大堂,满堂的人,朝廷的将军,江湖的杀手,士兵,老百姓,全都到齐。
“本王倒要看看,谁敢在这里,在王府,在我司徒青衫的眼前,妄动吾妻!”一副冷傲无双的面容,却不可侵犯的模样。
司徒青衫,不好惹,无论是朝廷的人,还是江湖的人,都知道,司徒青衫的背后,不仅仅是魔教,还有司徒未央。
就在大家都不敢动手之际,离忧率先动手,司徒青衫连接妙风两掌,硬硬的挺了过来。
这是他欠墨焉璃的,他不可以还手,只能硬挺,银魂在一旁哭泣成泪人,压下想要动手的冲动。
银魂知道,一但她忍不住动手,只会给司徒青衫添乱。
“若不是她心中还有你,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离忧冷眼别头,看见银魂,飞身直奔过去。
那一掌,用足力气,银魂纹丝不动,没有做反抗的打算,闭上了眼睛等死。
‘噗’,司徒青衫先一步挡在银魂面前,这一掌,让司徒青衫仅剩半条命。
“如果说,你是被逼的,我或许还可以放你一马,给我一个理由,一个不杀你的理由!”离忧手中玉箫指着司徒青衫。
“我罪无可恕,动手吧。”司徒青衫摊开手。
“我若不杀你,杀她呢?”离忧指的,自然是银魂。
“你不能杀她!想要为她报仇的话,杀了我。”司徒青衫连想都没想的回答。
“为什么?”墨焉璃撕掉面具,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双手抓住司徒青衫的衣袖,面色发白,嘴唇惨白,一看,便是伤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