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萧烨霖都没有完全停用“五石散”，所以苍擎渊从来没见过他自残的样子。
“对。”慕云蓝看了苍擎渊一眼，“总之毒瘾妇作时的可怕，你一会就知道了。”
苍擎渊摸了摸鼻子，但愿自己能和慕云蓝一样冷静。
毕竟慕云蓝知道一切，而且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而他则不希望殿下受到半点伤害。
隔了一会，萧烨霖开始焦虑不安，来回走动，仿佛在找东西一样。
“殿下开始找药了？”苍擎渊都看出来了。
“现在殿下还是清醒的，能够提醒自己不要用药，但他潜意识里对‘五石散’有强烈的渴求，他这样走来走去，就是这种渴求的一种外在表现。”慕云蓝一直着萧烨霖说。
苍擎渊不是太听的懂，但知道萧烨霖已经慢慢痛苦起来，他也跟着十分紧张：“咱们需要阻止他吗？”
这比他带兵打仗还要复杂，他从来没有经历过，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
“不用。”慕云蓝摇头，“殿下这种对‘五石散’的渴求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咱们做什么都没用。让殿下走一会，待会儿他就会全役酥软无力，非常虚弱，想走也走不动了。”
苍擎渊看了慕云蓝一眼，忍不住问：“你以前是不是替人戒过毒？”
要不然她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说的又一点不差，好像这一切都是她在操控着一样。
慕云蓝摇头：“没有，‘那木博尔’没有吸毒者，几百年后的大楚虽然有，但都与我无关，我是在‘那木博尔’的时候，从系统中看到一些在关地球人吸毒的资料，所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