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暄蹙眉,却听到她咕哝的说着些什么,他俯下了身子,耳朵凑近她的嘴巴,“爸爸,别走,爸爸,啊!不是我偷的,真的不是我偷的,我是被冤枉的。”傅暄转过脸来盯着她的脸沉思,看着她眼角的泪痕,他竟鬼使神差的帮她擦去了。
她的额头怎么这么热,当傅暄的手放到成君脸上的时候,才意识到她发烧了。这女人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还能当什么间谍,虽这么想着,傅暄还是掏出手机打了季凌晨的电话。
当季凌晨匆匆赶到的时候,不由得埋怨了“大哥,这都什么点了,您老还要不要我安安稳稳的睡一觉啊!”
可是傅暄依旧是冷漠脸,看的季凌晨心里毛毛的,行,您是老大。
季凌晨拿了些冰袋,和医用酒精给了傅暄“看了,没什么大碍,就是普通的发烧”。说罢,他暧昧的在成君和傅暄之间看了看,笑容很是诡异!
“你笑什么”傅暄冷声问道。
“额,那个,傅爷啊,我还是提醒一下哈,那个感冒发烧不宜那啥哈,否则会加重病情的”季凌晨一边给成君看病,一边想着说辞提醒傅暄,看看成小姐都被欺负哭了呢!
显然季凌晨理解错了,她还真不是被傅暄欺负哭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傅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当他反映过来的时候,季凌晨已经逃离了。
傅暄喂成君吃了点退烧药,又给她贴了冰袋,才得以轻松,找这个女人来对付穆震霆的,到没想到自己都照顾了她好几回了,真不知道自己找她来是干什么的,哎!
第二天,成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了**,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的窘相,不由懊恼的捶了捶头。
“醒了”一个暗沉的声音自身旁传来,吓了成君一跳。
“你怎么会在这里?”看着沙发上坐着的傅暄,成君急忙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发现完好的时候才稍稍松了口气。
看着成君一系列的动作,傅暄只是冷冷的一瞥,你昨天晚上睡在客厅,发烧了,我让季凌晨过来看了看,顺便给你吃了点药。
“谢谢!”明白事情始末的成君小声的说了下。
“对了,最近穆震霆让我陪同他一块开会,我负责记录会议内容,我听到他们开会讨论城西地皮招标的事情,至于底价他们还没有公布,只不过他们有好几个待选的方案,等我整理整理给你”成君突然想到这一茬,对傅暄说道。
“嗯”
“嗯?”成君感觉傅暄回答的很是随意,怎么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样子。一般不应该很开心,很激动的吗?毕竟离拿到标底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