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毒?那是什么毒?”
沙玲对丹药并不明白,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楚萧双手狠狠的捶打脑袋,就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要炸开,意识也越发混乱不堪,一只手拼了命的去抓沙玲。
沙玲急忙往后退,公羊晓晨在百花岛长大,他的母亲花无媸对丹药一途很有研究,关于丹药的典藏,家里也是数不胜数。
晓晨自小读书,乱七八糟的书看不过少,听到楚萧说道,“春毒”两个字,再他皮肤的火红,眼睛的渴望,以及他的种种表现,已经猜到。
“他已经到了毒发的阶段了!”公羊晓晨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把沙玲小了一跳。
“你说什么!那他会不会死啊!”
公羊晓晨咬了咬嘴唇,“也许会,如果不赶紧解毒,他会血脉崩裂,七孔流血的!”
“什么!你知道?那你有办法解毒吗?”
面对沙玲急切的逼问,公羊晓晨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了。
“你先闪开,我把他绑起来,要不然,他会伤到我们的!”
公羊晓晨将长鞭一挥,四条囚龙索嗖嗖的废了出去,将楚萧的手脚捆住。
楚萧想一个蚕蛹,躺在地上仍旧痛苦的卷曲着,脸上红的几乎要着火了。
身体被绑着,脑袋却砰砰的撞击地面。
没有心炎保护,他的脑袋上旋即青肿破皮,血便深了出来。
沙玲心疼不已,“就这样绑着就能解毒吗?”
公羊晓晨蹙眉摇头,“当然不可以,可是!”
沙玲白了他一眼,坐在地上,将楚萧的脑袋抱起来捧进怀里。
体。香是阴阳和合丹药力极好的催化剂,楚萧的双眼,竟然也在歇斯底里的挣扎之中,隐隐的透出血来。
公羊晓晨喉咙咯噔一下,她知道,时间差不多了,如果再继续下去,楚萧就要没命了。
她站起来,咬着嘴唇,曾经想象过多少次与楚萧重逢之时,或是洞房花烛的景象,唯独没有想过会是这个样子。
沙玲见公羊晓晨站起来,缓缓的解开了雪颈后面的肚兜带子,又将湿漉漉的贴在身上的衣裙逐件退了下去,那真是大惑不解。
“你也疯了吗,脱衣服干什么!”
公羊晓晨将小靴子也褪了下来,一对粉雕玉琢的玉。足出现在楚萧眼前。
被五花大绑的楚萧,看到这一对莹润的双足时,忽然翻了几个滚,从沙玲的手里反倒地上,像个大蚯蚓一样蠕动爬向晓晨。
沙玲是个极聪明的女人,楚萧的种种表现,以及公羊晓晨的做法,让她已经隐约猜到了楚萧嘴里说的“春毒”是什么意思。
果然,公羊晓晨特壮烈的蹲下身来,将楚萧的脑袋捧起靠在自己的圆。润的肩膀上,“只有这样了,我来做他的解药!”
沙玲靠着墙壁站起身来,轻轻抿了抿嘴唇,若有所思的说道,“你到底是他什么人啊!”
“仇人!可是我不舍得杀他,即便让他对我做那种事,我也不舍得看他死掉!”公羊晓晨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嘴角是带着微笑的,她的心里一定是百味陈杂的。
楚萧的样子,像是一个得到蛋糕的小孩,万分欣喜的亲吻他能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
沙玲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到公羊晓晨身旁。
公羊晓晨抬起头来,歪了歪被楚萧吻到发痒的脖子,“请你回避一下好吗!”
“什么?”
“他醒来之后,一定记不得这件事,所以,请不要告诉他!”
“为什么不告诉他,他应该知道的!”
“我不想让他因为什么负担,才跟我好!楚萧是那样的人,为了一件让他觉得亏欠的事情,会一辈子也解不开心结的!”公羊晓晨虽然胡闹,但是对于感情,她心中有一条比所有人都要清晰的金线。
沙玲点了点头,因为她知道公羊晓晨说的没错,楚萧能依然决然的跳进黑蛟龙的嘴里,只为了那颗珠子,拥有这种执念的人可不多见。
沙玲转过身去,默默地说道,“小丫头,你的时间还多得很呢,所以你可以用你一生去陪伴他,我很羡慕你!”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