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这一日之限,他也是为了她好。
“不行不行,一天太短了!”宁子初猛地摇头,“最起码要两日!”
宁子初竖起两根手指头,对着楼阴司弯了弯,那模样,甭提有多可爱了。
“半日。”然而,楼阴司根本不吃她那一套,两日?想都别想!
“停停停!一日就一日!”宁子初连忙打住,她怕再这么争下去,楼阴司会丧心病狂地连半日也不给她了。
果不其然,楼阴司听宁子初这么快就妥协了,神色之中还有些可惜。
哼!
宁子初偷偷地哼了一声,她可不敢大声地哼,宁子初可知道了,楼阴司就是个小气的!
可小气可小气了!
就这么商量好了之后,宁子初便被楼阴司抱着回悄无声息地回了月出院,然后又被逼着再三地保证了会保证自己的安危之后,又让楼阴司得逞地亲了几下小嘴,楼阴司这才心满意足地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而宁子初也庆幸,得亏是楼阴司将自己带回来的,不然,就凭自己,肯定得让人给发现了。
此刻,在宁子初的月出院之外被安插了许多的人监视着,宁子初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竟然由始至终都没有发现自己离开过了。
原来,楼阴司几乎是在自己和安歌离开之后便来了,又幸亏宋修竹早就给楼阴司准备了一幅宁子初模样的人皮面具,让他的一个下属戴着,便能伪装得天衣无缝。
等到宁子初回来了,那伪装的人自然就离开了。
至于安歌的安慰,宁子初是不用担心地。
躺在**,宁子初双手枕在脑后,脑子里却在想着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情。
今日所发生的事情信息量过于庞大,她甚至有种无从下手整理的感觉。
先是爷爷和非离他们的事情,她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样了,但是却也不能亲自去看他们。
其次,是楼阴司的身世问题。若是宁靖锋所说的是真的,那楼阴司的生父究竟是谁?他的身份又是什么?
再然后,便是自己的事情。宁越廷趁着自己不备给自己种了蛊,她必须在这短短的一起之内调查出来。
还有就是,在她的印象之中,宁越廷根本就不懂得什么蛊,可是,在他离开宁府的这五年,他竟然已经学会了种蛊!他的蛊术究竟是谁教的,很显然,应该就是他那宁子初从未见过的所谓师父教的。
那师父既然会蛊术,那与巫族又是何种关系?
很显然,现在所有的线条几乎都与巫族有关,宁子初实在是想不明白,巫族这般煞费苦心地经营这一切就是是为了什么。
只不过,宁子初想了一会儿,还真是想不明白,故而也没有多想了。
她估计了一下时辰,估摸着离天亮也不久了,于是,她便立即让自己入睡,等早晨他们发现了爷爷他们消失之后,肯定还会再来一遍的。她必须养好精神去应对他们。
加上,再处理完宁靖锋之后,她还得去一趟宁越廷的院子,去好好试探试探宁越廷!
这蛊虫可不是什么小事儿,万一这么多次宁子初都死不了,万一交代在这小小的蛊虫上,那不是亏死了?!
这边,宁子初睡得不太安稳,而另一边,宁靖锋满脸通红,怒不可遏。
“一群废物,竟然中了贼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宁靖锋看在那连着铁锁链被带着的人,一脚将面前的人踹的就地滚了几圈。
“家主饶命!家主饶命!”那下属连滚带爬地爬回到宁靖锋的脚边,脑袋在地上叩得砰砰作响,等到宁靖锋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是满头的鲜血。鲜血从额头流下,流过眼睛,一只眼眶通红,看着狰狞至极。
“废物!”若非宁靖锋现在身边缺人,而宁家暗卫的令牌又还没有消息,他肯定留不得这些个废物!
现在他着实缺人手,也只能先暂时留着这些废物的一条命了!
宁越廷看着那空空如也的几根柱子,眸子微敛,他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但是,又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思忖了半晌,宁越廷也没有兴致去看自己父亲教训下属的场面,他缓缓开口道:“父亲,我去一趟月出院。”
不知道为什么,宁越廷竟然觉得这件事情和宁子初脱不开关系。可下属又说他们甚至进去里面看过了,宁子初确确实实一直待在房中,未曾他出来半步。
可是,他总是觉得遗漏了什么,所以,便决定亲自去看一看。
况且,他种的蛊也得好好地利用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