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一挂挂彩灯被挂在门口,夜晚才会开门的**厅、疯乐酒馆、美容小院都纷纷打开大门,浓妆的女孩、打扮暴露的半身裸男都走了出来。
时间慢慢拉长到10点,人群化作人流,汹涌的荷尔蒙朝着后街冲来。
每家店门前都有老板用来招客的晚餐,身着暴露的女孩或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或独自一人依靠在灯旁抽烟,或眼神飘忽,玩味的在经过的路人中找寻感兴趣的目标,其中还有不少看起来刚来到这里的新雏,留着故作成熟的波浪金发,眼神飘忽,身体动作扭捏,就连抬头都不会,这不免被旁边的女孩打趣,甚至有把马尾梳到后脑勺的‘老油条’直接薅起女孩头发要她跪在地上,用力抓着她的头发让她的高高抬起。
“装什么啊?你是来这里给老板挣钱的,不是来当你痴情的大小姐知道吗!你现在是妓女,撅起屁股为各种长相,各个年龄男人生的家伙,你看对面那个有把的,他是妓男,为女人生的那种,我们都是下贱的东西,装什么啊!给我张大嘴巴,把头抬起来!”
又是‘啪’的一声,女孩被扇倒在地,眼泪霎时流下,就算如此,女孩还是顺从的站起身,努力给刚打了自己的小姐挤出一个笑容,“我知道了,珍妮特小姐。”
“珍妮特,这还得**啊。”旁边围观的人群中有常来后街的嫖客打趣道,哄笑声一浪接一浪,女孩的面色变得更加惨白,看着眼前的男人们就好像在看将要分食她尸体的野狼群。
珍妮特凶恶瞪了他一眼,“原来是你个穷鬼啊,赶紧滚,滚去角落里没人要的太太们大肚子上去!我的**馆现在可不是你这样的穷鬼能进来的,我**的最差的妓女也不是你兜里几块薄铁片能点的。”
男人的脸色霎时变得铁青,嘴上故作底气的回击两句,便赶忙灰溜溜逃走。
又是一浪哄笑声。
这时,有个身穿大衣,头戴爵士礼帽,臂夹手杖,留着蓬松刘海,轮廓小帅,夹着单片眼镜的‘绅士’走过来,一边用软布擦着眼镜,一边看似随意的问道,“你们是这家**的?”
刚刚还趾高气扬的高马尾女孩立即软了下来,看似随意的解开大衣,一边在冷风中打颤,一边摇晃着胸脯,向客人介绍着她身后艳丽的**馆。
终于,在她挑逗的言语中,这位客人狠心的抛弃了这条街上另外几家**馆走了进去,名叫珍妮特的小姐自然的认为这位客人点的是自己便也准备一同前去,谁想到客人随手将她脑袋拨动开,指着她身后的女孩,“我要她,你被开的太多了,还招待不了我。”
说着男人蛮狠地端起女孩的下巴左右打量,连连点头,“是个刚来的单纯的小绵羊,就是妆太浓了,你们**馆化妆手法不行啊。”
“是是是”珍妮特连忙凑上自己巨大的胸脯摩擦男人手臂,她实在不想放过这样一个禁欲的极品,虽然自己是妓女,但谁说妓女不能期望帅哥和自己一起的愿望呢?
“客人要不再认真考虑考虑?要不还是我陪你吧,她才刚来不久,而且才和一个老男人共度过几夜,还是个满脸皱纹与麻子的老头,您就不觉得恶心吗?虽然您说的没错,我是和很多人在一起过,但也说明我经验丰富啊,您不希望有个刺激,充满各种技巧与花活的夜晚吗?”珍妮特的透红嘴唇已经要舔到男人的耳朵,轻微的呼吸晕染着男人的理智,小心肝里顿时有无数的小猫爪在乱动。
“咳咳!”男人猛的咳嗽两声,大口呼吸两下,依旧扒拉开女人的脑袋,牵起后面女孩的手让她先进去等自己;
男人同样学着对方,同样将嘴唇与呼吸一点点靠近珍妮特,“你说的很对,但我还是选她,因为你这样的明天在,后天也在,而她这样一个不怎么懂事的小绵羊,只有今天与明天,后天就会变得和你一样,知道吗,这样才玩起来有趣的。”说完快走两步,搂过女孩的肩膀,将她带进最深处的房间中,留下门外双腿已经有些瘫软的珍妮特暗自情伤。
对面的男妓已经笑的瘫软在地上,很久没见过珍妮特这样狼狈的样子了,大有一种出了闷气的爽快感。
“先生,我...我们开始吗?”女孩已经穿戴好流苏的短裙站在圆形的高台上,粉色、紫色的灯光配合柔软宽阔的沙发,再加上外面大厅唱片机里放出的温柔又富有节奏感的音乐,让狭小的房间一下变得充满情趣;
女孩胸前由贝壳点缀的贴身衣物仅能包裹住其中饱满,两条细线绕过脖颈在后面打了个节,瞧这样子只怕一会稍微激烈的动作都能被震断,一条钢管固定在天花板上,她跨开双腿,全身软软地贴在钢管上,这是这家**馆培训时一定会再三强调的动作,极具魅惑。
男人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而后拍了拍身旁的座位,示意她坐下来。女孩一下变得慌乱,虽然这是已经预料到,并且一定会发生的事情,但女孩还是无比的恐慌,她想做最后的挣扎,“先生,是这样的,我...我们这家**馆只是跳舞,不会做那些事!”女孩像是为自己打气般话说的越来越有底气,以至于话音落地时,她的眼神坚定如磐石,无可撼动,至少看上去是这样。
“真的?那要不叫刚才那个叫珍妮特的小姐进来给我讲讲你们的规定?”
女孩脸色一下变得惨白,软软的跪倒在地上,低声啜泣。
“你叫泰贝莎...苏珊是吗?”男人不理会她,而是快速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