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身子有些发烫。”
梅知霜瞧出他脸上的异样,暗想穆泽确实也是前世的穆泽。
里子是谁就不清楚。
她装模作样地碰了他的手指。
穆泽的眼红红的像樱桃那般醉人。
“你...无碍,本王今日身体不适,回马车上睡。”
“殿下你是怎么了。”
随行的车夫上前关心,那殿下眉头紧蹙,径直走到马车上。
穆泽对荆芥这么敏感,明明她只用了一点点,她仔细地闻也闻不出荆芥的气味。
“两位大哥,太子殿下可能是水土不服,加上车马奔波,所以身体不适。”
“小神官,你看依太子殿下的身体状况,影不影响明天的路程?”
穆泽一整个看起来不清醒的样子真说不准。
“要不,我去陪着他,我略懂些医术,也带些治水土不服的丸子。”
“那可太好了,麻烦小神官看好太子殿下。”
她掀起车帘,里面很暗。
“谁?”
“是我。”
“小门徒你帮我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本太子总觉得怪怪的。”
“殿下是要我把脉吗?我只会些皮毛。”
骨感分明的手指勾住梅知霜的衣袖,她站不稳,往车里扑。
刚好手抓住他的腰,上半身狠狠落在他的大腿。
如果有光,那一定是狼狈至极的。
“殿下抱歉,臣失礼了。”
“无碍。”
穆泽的呼吸声开始紧凑,莫非是荆芥起了作用!
明明才一点点,她只沾了轻轻几粒粉末。
她的手往穆泽的左手摸,他很配合,
“是...是这里吗?”
“是。”
她的指尖碰到他的皮肤,很烫。
脉搏跳动有力,血流很快,却猛烈得离谱。
“小门徒,这是什么?”
瓶子和木板碰撞的声音让梅知霜心凉一截。
“殿下,没有什么,殿下听错了。”
“我分明,听到了东西掉落的声音。”
“是...是臣带的药丸瓶子,是专治水土不服的药。”
梅知霜将自己从他的身上抽离,赶紧在地上摸,将那瓶荆芥找到,藏在包袱里。
“你的药,找到了吗?”
穆泽的声音很虚。
“找到了,殿下的脉搏十分有力,应该对身体无碍,可能是休息不够,殿下您好生休息......”
“嗯。”
话音刚落,穆泽拉住她的手腕,她有扑进穆泽的怀里。
“殿下......”
“你就在本太子身边,别动。”
“殿下,男女授受不亲。”
他的五指紧紧扣住梅知霜,低声道,
“小门徒,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把戏吗?”
梅知霜一整个紧张住了,给太子下药还被太子知道了,这不得要被打死。
“哦,对了,我刚刚想起来,其实我觉得你很面熟。”
穆泽在她的耳边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