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学自然也知道这副冰棺不是普通的东西,里面混合了许多材质,算是一副上好的冰棺了,不然苗环也拿不出手。
卖出去虽然能够得到一大笔钱,但是他面对白余就不好交代,而且白余还答应每天给他三万武币呢!
一两天算去,冰棺的价值倒不止如此,但是一个月后呢?甚至一年以后呢?这样算下去的话,这冰棺的价值,就远远比不上白余给他的承诺了。
他可不想因为眼前的这点利益,而得罪一个大客户,白余既然能够答应他那种无理的要求,就说明白余根本不差钱,而且能够来到发药乡的人,大多数人都是武将级别的人,就算是有人带着通关,实力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要是稍不小心得罪了白余,恐怕小命都难保,白余的实力他虽然不清楚,但白余之前身边的一个女人,却让他看出了不一般。
因为像他这种精明的人,注意人的身份,第一眼便是看手上的储物戒,随后是整体装扮的价值,最后才是那个人的修为。
当然修为这种的东西,只要别人不暴露的话,只能依靠感觉,但是储物戒也衣着却代表着大部分人的高贵程度。
很显然房影儿的储物戒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能够带的起嫩绿储物戒的人可不多,无一不是大家族的人,很显然他因此认为白余也不简单,不然也不可能会和这种人在一起,而且白余也带着淡蓝储物戒,虽然不及房影儿,但也不赖。
像他这种四品炼药师,想要弄个淡蓝储物戒都不容易,绝大多数人都还是只能够带着第一阶的深紫储物戒。
“这里面不过是个活死人,你我都清楚,虽然我没有近距离观察此人的状况,但是依我推断,应该是颅内受损,并没有法子治好这个人,浦老弟何必接这等差事呢?”
祁连贺和浦学可谓是老相识了,他也是一位四品炼药师,虽然没有开医馆,但是基本的常识他还是知道的,为了这副冰棺,他自然就打开话语,和浦学讲起了这个人的症状。
白余一听,心中咯噔一下,一种恐怖的思想在脑海中蔓延,如果真如祁连贺所说,那可能就是浦学在骗他,为的不过是骗取他的钱财。
想到这里,白余的拳头不禁攥紧了起来,脸色也有些难看,但依旧坚持听下去,因为他实在不愿相信这件事是真的,要知道浦学可是他唯一的希望,整个发药乡的医馆他都跑遍了,也只有浦学非常有信心的接了这笔生意。
如果连浦学都没有办法的话,他又该何去何从,是否又要去更远的地方,找更厉害的炼药师呢?
他不知道,这种漫无边界的寻找,到底要多久,才能够让白言苏醒过来,因此他只有选择相信浦学,相信他真的有法子治好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