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九兴趣十足，陌浔月便也点了点头。
“商公子那边，七哥已经去说了。”十九又说道。
陌浔月点了点头，忽然，就抬着头准确地对上十九的视线。
十九被看了个猝不及防，她立即低头。
“你的眼睛，像兔子眼睛。”陌浔月直言不讳。
十九的眼睛很红，平日里不睡那是正常的，根本不会红成这样，除非……
她哭了。
十九：“……”
被戳中的十九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是，十九却没想到小姑娘会忽然走到自己的面前，努力踮起脚尖，摸了摸她的脑袋。
十九整个人僵在原地，心底的防线像是一瞬间溃不成军。
她忽然哭出生来，从压抑的哭声，到最后放声大哭。
陌浔月也有些不知所措，她手忙脚乱地掏出帕子来给十九擦拭眼泪，又生怕动作太糙，会戳到十九的眼睛。
于是，那个一直把人往死里戳的小姑娘这会儿慌乱的不行了。
整整一晚上，陌浔月就听着十九说她亲眼见到的事情。
她亲眼见到夜弦和朝歌拥抱，亲眼见到夜弦主动亲吻朝歌……
陌浔月一开始还帮十九擦眼泪，可她发觉自己简直越帮越忙，便乖巧地挺直了腰板坐着听了一晚。
第二日，十九从陌浔月的房中出来，卫离立即迎上去。
十九吃过了丹药，原本哭得金鱼眼大的眼睛也恢复了正常，虽然还有些红，但到底不至于这么明显了。
“你跟姑娘昨晚在干什么呢？你该不会……”卫离瞪大了眼睛指着十九，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