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竟都是剑意？”
“天呐！这得有多少剑意？一道涟漪便是一道惊天剑意！这么多……竟然不见丝毫衰减？”
“第一次看到剑意还有这种用法，真是让我大受启发！”
“不愧是魔帝大人，仅此一下，几乎就不输于那太清子了！”
“非也，魔帝大人这一剑有个严重的缺陷可能会减分，就是时间。你们难道没发现，这酝酿的时间过于长了吗？”
底下议论纷纷，陈牧充耳不闻，嘴角慢慢勾起了一个弧度。
“这有什么可讨论的，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果然，众人很快发现，这些扩散的涟漪竟然并不是重点！
因为那金色的剑光，此时并未停歇，反而光芒更加炽烈地向前挺进。
好像要将这天幕给捅破一般！
天空形成的湖面，受这剑光所迫，在接触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漩涡尽头，隐隐有虚空风暴的呼啸声传来！
众人的脸色霎时又变了！
只不过这次全都统一变得煞白！
“虚……虚空风暴！这是虚空风暴没错吧？搞什么啊，把它放进来，我们全活不了了！”
“绝对是没错，我在典籍上见过相关记载，据说想要在虚空风暴中活下来，要么肉体已经到了横渡虚空的地步，要么就得掌握空间法则。至于眼下，恐怕这些人里还真一个符合条件的都没有。”
“我靠魔帝大人好猛，一言不合就要拉上所有人陪葬！大人威武啊！”
“你t是不是傻？咋滴，虚空风暴进来，你有办法活啊？”
“你管得着吗？死就死，反正不能这么惯着正道这群家伙，一个个嚣张得很！”
“就是！敢主动跑到别人家里装逼，就要做好被人家一锅端的准备！为了大人，为了魔道，我已做好献身的准备！”
……
陈牧依然淡定地看着，全无半分意外之色。
太清子终于开始惊疑不定了，眼神飞速地在陈牧和那漩涡之间逡巡。
神色变幻了一阵之后，终于忍不住提醒道：“剑招比得是剑道造诣，可不是比谁更疯狂。现在魔帝这一招，恐怕方向偏了吧？老夫不知道创造这一招的初衷是什么，不过还是奉劝您尽快收手，将此招撤了吧！”
“嗯？撤了？那这一番，算谁输谁赢啊？”
陈牧明知顾问道。
“自然，算我太初圣地赢了。魔帝的剑招未能完成，不作数的。”
“哦，这样啊。那还是再等等，本君最不喜欢有始无终了。不管结果如何，看完它好吗？”
“……”
太清子快要骂人了，这是凭你说话态度好一点，就能混过去的吗？
还看完它？看完这里的人都没了！
而且太清子还惊讶地发现，身后许多道视线，都变得恶意起来。
似乎在说，都怪你！为什么这种关头还那么在意输赢？非得刺激得魔帝一剑灭世是吧？你这个自私的家伙！
太清子人傻了。
暗自咬牙道：“好你个陈牧，又在故意阴我！就那么喜欢看到我众叛亲离吗？”
咔咔咔！
天际一道宛如镜面破碎般的声音，打断了太清子的思绪。
他惊愕地抬头看去，只见那金色剑光，此刻终于成功突破了那层湖面！
湖面一时间如镜面般破碎，漩涡也消失不见，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