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女儿有什么用,一定要是个儿子。”二姨娘态度坚定,“我最近老喜欢吃酸的了。”
楚倾袖笑笑不说话,二姨娘却不依不饶让楚倾袖非给她看诊。
楚倾袖牵强的答应了,才把脉,二姨娘就心急问:“怎么样怎么样,是儿子对吧。”
“你把另一只手给我看看。”她微笑。
二姨娘十分会看眼色,笑容当即就敛了,她换了一只手:“应该是儿子吧,我很有家婆相的。”
“你这个才四个月不到,还看不出男女。”楚倾袖淡声说,“而且不管男女,都是你的亲骨血,你也别多想,好好地把孩子生下来,给烨儿做个伴。”
“男女怎么能一样,女儿没用,只有儿子才能帮我。”二姨娘反驳,十分非常不喜欢女儿。
楚倾袖笑了笑。
她没久呆就回去了,小羽好奇的问:“小姐,二姨娘这胎是男的还是女?”
“你也好奇这个。”楚倾袖侧目看她一眼,又道,“应该是女胎。”
虽才四个月,但楚倾袖非常肯定是个女孩,只是二姨娘重男轻女,这孩子生下来后估计没少会因为母亲的偏心难过。
作为母亲,同时女性,居然嫌弃自己的女儿,楚倾袖始终想不明白,长公主虽也急切要个儿子,但也从慢待过自己的三个女儿,一个个视如珠宝,倾尽所有。
在这点,二姨娘是真不如长公主。
楚倾袖回去倒弄胭脂,夏天用红偏橘好显得青春活力,只是材料有限,调色是个问题,她试过多次都调不出想要的色调。
护卫忽然来,说有人找她,对方叫安崇。
楚倾袖想起来还有马场的事没解决。
她请安崇到院子里喝茶,用最上等的清茶招待他。
安崇一脸歉意,十分抱歉的揣着手:“这几天,那个蒙面人没出现过了,那小厮虽已经吐干净了,但总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我想他真的就只知道这些。”
他深呼吸,忽然起身郑重的朝楚倾袖鞠了一躬,倒把楚倾袖吓了一跳:“安场主你这是干什么……”
“作为皇家马场的场主,属下犯错,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对不起楚小姐。”
他很郑重认真。
虽相处不多,但楚倾袖知道安崇是个责任感跟使命感很重的人,举手间自带的那股正气不是骗人的,那种气质,根本不可能模仿。
“人心难测,这与安场主无关,真不必放在心上。”楚倾袖说,顿了顿,又道,“若安场主真觉得愧疚,不如帮我一件事如何?”
安崇立即道:“什么?”
“我想要学骑马,最好能在短时间内就能掌握骑马的技巧。”楚倾袖说。
“这个没问题,基础的马术学习起来不难,勤快点一个多月应该就没问题,只是前期骑马会比较痛苦。”安崇说,“还有一些马上花式技巧是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学习的。”
马上的花拳绣腿楚倾袖并没有兴趣,也不打算学,她的目标明确,就只想掌握骑马的技巧,用于交通。
安崇表示,一定会倾尽所学来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