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人，您忘了这只是我赠与您的药品，是礼物，而不是我必须要给予的您的，您这样直白的索取，未免也太贪心了。”
楚倾袖道，梨涡浅笑，带着专属她这个年纪的甜美，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师夫人一愣，顿时明白楚倾袖当时赠与自己东西的目的，脸当即黑了，嘲弄说：“说吧，这次要什么。”
楚倾袖挑眉，她倒是开门见山：“我的确是想让淑人答应我个要求。”
师夫人嘲弄的笑了几声。
“我要后花园厢房的女孩。”楚倾袖神色微冷，“就是四天打胎的那个女孩儿。”
师夫人一愣，明显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条件，神色忽青忽白，复杂至极：“你要那个女孩做什么，一个贱坯子能值多少钱，你不如多要点钱。”
她显然不想给。
“既然是贱坯子，夫人就给我吧，我就是喜欢要贱坯子。”楚倾袖笑靥如花，澄清的眸却是冷的，她看着师夫人，意思决然。
师夫人神色难堪：“你要别的，不管多少钱本夫人都满足你。”
“我就要那个少女。”
师夫人几乎拍桌而起，面有怒意，她冷冷的看着楚倾袖。
楚倾袖与她目光对上，没有半分惧意，比起师夫人的冲动，她是平静的。
四目相望许久，她才收回冷漠，调侃说：“师夫人放心，不管那女孩知道什么，会告诉我什么，我都能跟夫人保证，我与她都不会乱说，想必她知道的也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夫人何必跟自己的美貌过不去呢！”
师夫人动摇了。
也是，那女的知道得也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哪个名门家里没点肮脏事，与她做同件事的妇人更不在少数，楚倾袖若捅出去，只会招恨。
“行，既然你要，给你便是了。”师夫人最后松口了，命把人带来。
那少女是自己走着过来的，穿着依旧是之前楚倾袖让人给她换的衣服，但她的脸色依旧苍白，走路也有些不稳，还是很虚弱。
少女双目空洞，面如死灰如同死人，可当她瞧见楚倾袖时，眼里就立即有了光，仿佛看到了太阳跟希望，脸上的雀跃仿佛有阳光跳跃。
楚倾袖救了她，师夫人是知道的，反正一个奴仆而已，买来也不过三两银，换的一个黑发的方子，不算亏，她把少女的卖身契递去说：“人你带走，黑发药什么时候给我？”
“下午我自然会让人送上，以后夫人有需要，可以去我我付的韧堂药铺购买。”楚倾袖接过卖身契，倒是大方。
师夫人皱眉：“你不把方子给我？”
“就算给了夫人您方子，您能调试出来吗？握着黑发药的方子，可不是一般人能调配出的，即便你有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