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奶娃娃?”楚倾袖问,“不会是小皇帝吧?”
她记得先皇留下的小孩也这个年纪。
“你猜。”宫沧诀说,显然是认出了对方的身份,但他一点也没有暴露的羞耻感,反而恬不知耻的压着楚倾袖继续亲吻。
“唔、你够了,都被你亲肿了……”楚倾袖声音支支吾吾,细碎的声音让不远处的小羽红了耳根。
“还有几日南国使臣便来了,到时本王要应对那些糟老头子没时间顾得上你,还要去猎场陪他们玩了快一个来月。”
宫沧诀声音里有浓浓的不舍。
一想到今后有那么长时间见不到她,不能亲吻她、抚摸她宫沧诀就心情烦躁,恨不得让南国使臣团成圆球给滚回去。
“啊?真的,你这么忙,还得出去这么长时间啊!”楚倾袖睫毛弯弯,美眸都快眯没了,可把她高兴坏了。
宫沧诀眸子微眯,分离了她居然这么高兴。
聪明的楚倾袖就应该收敛她此时此刻的灿烂笑容,但她显然被开心冲昏了头脑,接下来迎接她的,便是宫沧诀如同狂风骤雨的亲吻。
离开时,楚倾袖的唇已经肿的高高的,只能以面纱掩面贱人。
“宫沧诀真不是东西。”她低骂。
距离南国使臣到京的日子越来越近,皇宫上下也越来越忙,以往这时候上书房都会放假,但这次却没有,学生们哀鸿遍野。
楚倾袖其实有点小心虚,她知道这是宫沧诀挽留她在皇宫的借口。
她手受伤,上书房跟骑射场都去不了,但也却不让她出宫,美名其曰是规矩,但分明是让她留宫的借口
楚倾袖还是蛮想去从相府敲来的别院小住。
她每日在寝房中带着无聊,瞅着御花园的百合开的特别好,便想去摘着做香包,听他说那是宫沧诀最喜欢的花,嗯……搞破坏是最好的。
趁着四下无人她便采摘了几朵,可回去时候路上经过的宫女内侍都对她投来异样的眼光。
楚倾袖看了看自己的穿着,没穿错衣服啊,她偷的百合也藏在兜里没人瞧见,都看她干嘛。
“小羽,我脸上没东西吧。”楚倾袖问。
小羽摇头。
那就奇怪了。
楚倾袖逮住一个宫女,宫女慌得一批:“楚小姐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楚倾袖无语:“你做错什么了?”
宫女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也难怪,她又没做错什么说的出才怪,但作为下人,第一时间认错总是没错。
楚倾袖质问:“他们为什么都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