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翰尉脸色大变,拳头紧紧握着:“说到恶心,谁又比得过你,没有一点作为未婚妻、女子的自尊自爱,你本来就是个肮脏的东西。”
楚倾袖目光冷漠,灵眸微眯,她深呼吸,倒是笑了:“随你怎么认为,我就是肮脏没道德的女子。”
娄翰尉神色微变,她的承认,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快感,甚至觉得是羞耻,因为他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
楚倾袖走了,娄翰尉想拦住她却被小羽挡住。
小羽恶狠狠说:“你若在再冒犯我家小姐,我对你不客气。”
娄翰尉没动,只是默默的看着楚倾袖的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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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很晚了,娄翰尉去到宫门口时,那就只剩有他一辆马车。
等候多时的小厮说:“侯爷,您总算来了,您再不回来皇城门可要落关了。”
娄翰尉扬手,示意闭嘴,他随后上了马车。
马车开始行驶,颠簸的马车,娄翰尉情不自禁的抚摸自己的嘴唇。
事发时,他被吓了蒙汗药,在那两奴仆将他跟巴美伊拖到东厢房时,他虽被下/药又被砸了头,但依旧是有意识的,那两人要脱他跟巴美伊的衣服时,楚倾袖跟她的人到了。
她给自己解药,又让人换了巴美伊的衣服,将衣服撕成碎片,当他意识清醒时,楚倾袖已经处理好一切。
她说:“你应该知道我再帮你,不想名声尽毁就听我的,一会儿你把衣服脱了,躺榻上,就装作行房的模样,谢醇嫁过人,得装得像才能让她相信,因为她的人不见会起疑,所以你一定要让谢醇相信你跟巴美伊发生了什么。”
娄翰尉是非常厌恶楚倾袖的,但那时他却鬼迷心窍说了句:蚊帐有倒影,她会看到,而且只有我的声音是不够的。
楚倾袖当时就犯难了,他提出了让两人装样子,当时她脸就黑了,是极度的排斥。
他那时只觉自尊心受挫,轻蔑的说:“别露出那副表情,你这种人本侯看不上。”
她当时神色很冷,却明显的松了口气。
后来,谢醇来时,楚倾袖就躺在他的剩下,从蚊帐倒影上看,两人很亲密,但实际却没有一点字体接触。
女孩儿的叫声很令人脸红心跳,却不是很青涩,娄翰尉那时就想,她应该不止一次躺在宫沧诀的身下,与他肌肤相亲,火热纠缠。
不错,娄翰尉早就知道他们有事情,当初在酒楼时他就瞧见楚倾袖从宫沧诀的车下来,再后来,这个女人为了试探自己,还来了侯府。
可她自己来了便也罢了,偏偏还叫上了宫沧诀,还恬不知耻的在他的府邸亲密,那时他就起了杀心,但后来却被宫沧诀发现,还将她带走。
娄翰尉沉沉的闭上双眸,胸口闷得厉害,关于楚倾袖的记忆不断在脑海中浮现,最后,他又想到了方才在东厢房内,他听着她的娇喘,明明意识已经清醒,却还是忍不住想吻她。
因为当时谢醇还没走,楚倾袖没有推开他,他尝到了她唇瓣带着的淡淡果香,那股味道是真的很好闻,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居然可以这么香。
可等门外一有离开得动静,这个女人就狠狠地给了她一爪子,直接把他的脖子挠破,甚至还拿花瓶砸他。
在宫沧诀身边她就可以风情万种,她是否忘了,究竟谁才是她的未婚夫。
娄翰尉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城府极深,一面吊着宫沧诀,另一面又偷偷改变自己对她的看法,当真是好心计好谋算。
他一定要时刻保持清醒,绝对不能落入楚倾袖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