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不管是暗卫还是水荫,神色都变得铁青,而暗卫更是一脸大祸临头的模样,仿佛感受到死神的召唤。
皇宫内,宫沧诀刚跟姜国公论完国事,伏夜便脸色苍白的过来告知他事情始末。
宫沧诀眸子微眯,嘴角带着渗人笑意:“嗯?跑了。”
“是这样的,保护楚小姐的暗卫传话过来,说小羽跟楚小姐互换衣物,偷龙转凤,现在已经出城了。”伏夜小心翼翼道,额上也留着汗。
宫沧诀一双眸顿时变得阴鸷无比,好似撒旦般带着浓烈的阴戾,如同龙卷风那般仿佛能将人搅成碎片,一身的狠劲儿令人望着颤栗,雷霆震怒。
他拍桌而起,桌子就这么硬生生的被他打散了,脑门青筋暴跳,带着浓郁的死亡气息:“人呢,带上来。”·
伏夜立即差人将小羽跟水荫带上来。
小羽视线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一脸冷漠,倒是水荫慌得售价哦都不知如何摆放。
宫沧诀阴狠的盯着他们,眸光锐利的像匕首,寒芒四射。
伏夜抹了把汗,质问道:“说,楚小姐去哪儿了。”
水荫不说话,即便她跑,但也不能害了房大夫跟阿祖。
这件事她是不知情的,小羽回来才告诉他。
直面宫沧诀的煞气,她即便做足了心理准备,但也忍不住心底发毛:“你别问了,我们是不会告诉你么那小姐踪迹了,小姐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当那句‘再也不会回来’传到宫沧诀耳内时,他猛的一僵,心里忽然变得慌张,他冷笑:“真是勤勉衷心的两条狗啊,好,那既然如此,本王便你成全你们。”
他一顿,命令道:“来人,把这两人给本王拖下去,言行逼供,一定要他们说出楚倾袖的下落,不许伤了嘴,也不许叫他们死了。”
侍卫立即将她俩拖下去,伏夜小心的看着他:“殿下?”
“备马,调动宫中禁卫军,本王要亲自把她抓回来。”宫沧诀盛怒道,连衣裳都来不及换就离开。
他明明说过的,不许她离开,在可为什么她一定要走。
多可笑,明明两个时辰以前,他们还如此亲密,可一转身,她却丢下他独子离开。他说过,只要她肯留下,不管她要什么他都能满足,为什么她就是这么不知好歹。
宫沧诀带着大批人马出宫,而禁卫军是保护皇宫安全最为重要的一支军队,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调动,一时间,不管是宫外还是宫内,都人心惶惶,议论纷纷,还以为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宫沧诀令人兵分三路,率先查水路,他猜测楚倾袖一定不会冒险走陆地,不管是商队还是游客,都不许放过,关闭城门,挨家挨户的查。
正当闹得沸沸扬扬时,忽然王府的人来报,说楚小姐在王府等他。
宫沧诀狠狠一震,只怀疑几秒,便立即架马朝王府奔去。
一进府,宫沧诀便瞧见她穿着一身黄杉罗裙,踌躇不安又走升的坐在椅子上,也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