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袖被打的吐血,但依旧咬着牙一声不吭,这倒让远处的男人心里生出几分敬佩,但这点好感也并不能让他对楚倾袖法外开恩,
只不咸不淡说:“行了,你在打下去她就要没命了,她是我的,我要用她的血,让宫沧诀心痛,心如刀割。”
他眯着眼,带着蚀骨的恨意:“杀了我这么多弟兄,得要用他最爱女人的鲜血来偿还。”
楚倾袖笑了:“这么没用啊,没本事对付宫沧诀,就去对付他的女人,你还能不能有点骨气。”
她冷哼说,打心眼里看不上他,“小羽曾跟我说,你们夏家家风正气,个个都是正义凛然的英雄好汉,怎会有你这么一个败类。”
夏毅心底的某个底线被触及了,猛地从地上弹起来,恶狠狠道:“就算我是败类也是让宫沧诀给逼的,我们夏家为他办了多少肮脏事,
可他呢,一上位,有了权势就屠我夏家满门,是他宫沧诀先冷酷无情,那也就不怪我心狠手辣。就算不择手段,只要能让宫沧诀尝到痛苦的滋味,我也在所不惜。”
楚倾袖眯着眼,忽然冷笑,这彻底激怒了夏毅。
夏毅勃然大怒的冲上来,一把把掐住了楚倾袖的脖子,面色狰狞,如同愤怒地野兽。
他的似乎是控制住了力道,并没有很用力,但楚倾袖依旧感觉到了窒息感。
夏毅咬着牙瞪着楚倾袖,眸底迸发的杀意,是真的想要了她的性命,可眼前的女人不见慌张,甚至是带着一股冷漠的看着她,视死如归。
她并不怕死。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正当楚倾袖以为自己会被他掐死时,夏毅却忽然松了手。
他冷笑说:“现在就让你死了太便宜你了,你应该庆幸,我不打女人,否则我让你明白死无全尸也是一种奢侈。”
他倏地甩开楚倾袖。
“你怎么心软了?”关玉柔说。
心软?不,这绝对不是心软。
夏毅眯着眼,眸底居然腾升出复杂的色彩,他冷酷道:“那人还没来,就这么杀了他,你怎么交代。”
关玉柔听闻,只能丧气的踹了踹地板,但却也是不敢反驳夏毅的话。
若是偷偷处置了和楚倾袖,把那人惹急了,他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但关玉柔可不会就这么放过和楚倾袖,她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条鞭子,一下一下的鞭打在楚倾袖身上。
关玉柔的鞭子是有倒刺,她更是恨极了楚倾袖,几乎每一下鞭子落在楚倾袖身上都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淋,楚倾袖疼得神色几近扭曲,痛得甚至无法呼吸,像是无法再承受,她脖子一歪,晕了过去。
“这就晕了。”
关玉柔皱眉说,“夏毅,你去提桶冷水来。”
夏毅冷冷的看着她,疾言厉色:“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命令我?”
关玉柔被她的气场震慑道,悻悻的不在说什么,只能认命似的爬出酒窖去提水。
夏毅这个男人,戾气很重,许是山贼当久了,就连眼神都带着一股杀意,关玉柔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也见过血腥,但每每跟这个男人对视时,她总是心慌,而她也看出来,夏毅并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