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蒋骏受了这么大的憋屈,包厢里给她跪的那两个头,够他气得想拧断脖子。
“虽然冒险,但我想试试。”
她侧头看向陆镜敛,眼里都是期盼。
陆镜敛薄唇抿紧,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语气略冷:“这么勇?之前被人打得那么惨,怎么不还手?”
“我那是没准备!”徐与沐瞪他,将下巴从他指尖解救出来。
“蒋骏现在恨死我了,那天在包厢里我让他下跪磕头,这比直接杀了他还难受。”
“我猜蒋一海也肯定警告他不许乱来,更不许再针对我。”
徐与沐目视天花板,说得很肯定自信。
“蒋骏那性格和他爸不是一个层次,经不起挑衅。”
她越说越觉得这是个好办法,没察觉到陆镜敛危险的眼神。
“陆律师,你觉得呢?”
陆镜敛面无表情,眸底泛着幽光,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徐与沐一噎,反应过来他的情绪有问题,背后不禁有点发凉,舌根像打了结似的,磕巴道:“我觉得……还行。”
“自信点。”
陆镜敛似笑非笑凝视着她。
徐与沐被他这眼神整得头皮发麻,她这不是在分析,出谋划策吗?
“我觉得可以。”她大着胆子补充,眨着水灵灵的桃花眼无辜又认真地看着他。
陆镜敛不吭声儿,两人四目相对,空气安静得极为诡异。
徐与沐忐忑,被他这态度弄得怀疑人生,这难道不是个好办法?
虽然冒险,但是效果好啊!
“你、你别这样,怪吓人的。”
徐与沐说话都没底气了,小心翼翼打量着他。
她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一句话:哄不好就把他睡服。
几乎是心随意动,她挪了过去,脑袋往他怀里靠了靠,轻车熟路地‘揠.苗.助.长’,娇声软气道:“不说了,我想办.事,办不好睡不着……”
陆镜敛鼻腔哼.哧一声,继续撑着脑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儿。
事实证明,他只需一击就溃不成军。
“……我真的觉得这样很可以,蒋骏恨着我呢,巴不得虐死我才痛快。蒋一海就这么一个儿子,豁出命去也要保住这根独苗。”
事.后,徐与沐枕着他的手臂旧事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