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住手!别打了!陆镜敛,你哥身上有伤!”
见陆雎渊被打倒,沈清宁惊慌大喊,比她自己挨揍还要害怕担心,哭着喊着扑上去将人护在身下。
看到这一幕,徐与沐不由看了眼陆镜敛。
之前果果还说沈清宁有问题,总提陆雎渊,她还觉得只是多疑了。
现在这还是多疑吗?
陆镜敛虽然还站着,但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徐与沐忙拉住他:“伤口是不是崩开了?”
“霍先生。”
她朝霍淮看去,总不能让兄弟俩站起来再打一架。
霍淮连忙把人安排出去,该检查检查,该治疗治疗。
“换房间,晦气。”
陆镜敛冷哼,靠在**那身煞气也未减分毫。
徐与沐在一旁看着医生给他处理伤口,果然崩开了。
她看得心疼又不禁有点埋怨,“说话就好好说话,干什么要动手?你现在有伤在身,而且……沈小姐是女孩子。”
陆镜敛斜了她一眼,鼻腔冷嗤一声:“所以女孩子有特权?她要强我,我没送她进去已经很仁慈了。”
徐与沐语塞,处理好伤口后病房换到了另一层,走廊安保多了两排。
“为什么走?”
处理好一切,陆镜敛跟她秋后算账。
徐与沐心酸又气恼,咬了咬牙反问他:“她是你未婚妻,和你……那不是很正常吗?我以什么身份破坏?”
陆镜敛看着她,拍了下床:“上来。”
徐与沐警惕:“我有伤。”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很烦。”男人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徐与沐对上他的视线,犹豫再三,很没骨气地爬了上去。
陆镜敛捞住她的腰,让她枕在自己臂弯里,垂眸盯着她问:“他们找过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徐与沐咬唇,垂着羽睫不看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陆镜敛忍不住掐住她的脸颊扯了扯,恨恨地咬了下牙齿,“有事亲自问我,不要自己脑补,遮遮掩掩会坏事。”
徐与沐仰头看了下他,迟疑道:“你和沈小姐的婚约……”
虽然已经猜到了,但还是想听他亲口说。
她倒不是有什么痴心妄想,而是如果没有未婚妻的存在,她会轻松很多,而不是一想来就备受内心谴责,心虚得不敢见人。
“老头子定的,和我无关,我从来没承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