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雎渊听得恼火,冷冷看了他一眼:“清宁和徐与沐的事,她们自己解决,你和我单独来一场。”
陆镜敛轻嗤,收回视线落到骰盅上,低声在徐与沐耳畔说:“赌徒的第一信念,就是要坚信自己一定会赢。”
徐与沐点头,心底懊恼她真是气昏了头,没本事还跳得这么凶。
“陆镜敛,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见他不理会自己,陆雎渊不禁低吼。
陆镜敛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声音不辨喜怒道:“你没资格和我博弈,远陆集团是陆之山子承父业,你充其量也是。”
他讽刺地收回视线,语气略有几分玩味儿:“你拿什么和我赌?”
陆雎渊一噎,阴沉着脸死死盯着他!
“远陆集团你不能做主,有件事你倒是可以做主。”
陆镜敛补充,握着徐与沐的手开了骰盅。
这一次沈清宁猜错了,看着相反的点数,她呼吸一沉,屈辱地摘掉挂在手上的一件衣服。
“会了?”
陆镜敛下巴垫在徐与沐肩上,浅声问道,松开手,双臂圈着她的后腰。
徐与沐应了一声,上手熟练了许多。
“小。”
沈清宁咬牙,骰盅一开,她脸色刷的一变,又错!
徐与沐找回了点信心,继续她和沈清宁的赌局。
陆镜敛看她稳定下来,视线回落到陆雎渊身上:“答应赵紫娴的离婚条件,我就放过远陆集团和沈家。”
听到陆雎渊要和赵紫娴离婚时,沈清宁短暂失神,目光略有贪恋地从他身上走过,他会答应吗?
陆雎渊咬牙,他知道沈清宁在看自己,可和赵紫娴离婚,娶沈清宁回去,他不能。
公司和赵氏捆绑多年,一旦赵氏抽身,对远陆的打击是致命的。
“不想离婚?”陆镜敛轻嗤一笑。
沈清宁娇躯一颤,咬了咬唇,望着陆雎渊说:“雎渊,你不能听他的话和大嫂离婚。”
“啧。”听到她的话,陆镜敛不由戏谑,“强行挽尊,自我感动?心里明明想他离婚想得要死,还装什么深明大义,绝世端庄?”
不得不说他的话深得徐与沐的心,沈清宁说的和做的真像她那张脸那么高洁,她还能高看两眼。
这种茶言茶语,连她这种经验值几乎为零的人都听出来了,陆雎渊能看不出来?
沈清宁咬牙:“随你怎么臆想,我从未想过要你大哥离婚,我没你那么自私,连自己的亲人都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