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自己动手脱衣服多费劲啊!”徐与沐‘善解人意’地来了一句。
沈清宁闻言,倏地抬头死死盯着她!
要是眼神能杀人,徐与沐这会儿比马蜂窝还惨。
“调皮。”陆镜敛笑了下,伸手捏了下她的耳垂,目光落在那群外国友人身上,抬手指了三个人出来,“帮她把衣服穿上。”
“剩下的,她输一次,帮她脱一件。”
沈清宁浑身一震,愤怒又无力挣扎。
陆雎渊受不了这样,看向徐与沐,连说话的姿态都低了不少:“徐小姐,你要怎么样才肯解气?即使你杀了沈清宁,你母亲也不会活过来。”
“这样折辱她没有意义,你又何必把自己演得那么坏?”
徐与沐等的就是这句话,她笑了声,反问:“怎么会没有意义呢?见过猫抓老鼠么?玩够了才会吃掉。”
“我现在不饿,就是想玩。”
“看着沈小姐垂死挣扎,我很开心,心情格外灿烂,能让我开心的事情怎么会没有意义?”
顿了下,她回头看陆镜敛问,“阿镜,我坏吗?”
她要是真的足够坏,就不会像今天这样孤苦伶仃了。
陆镜敛勾唇,目光始终在她身上的,扣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掐了下,挑着眉说:“我就喜欢你坏,有我兜着,谁敢多嘴?剁了他的舌头。”
这么明目张胆的袒护,陆雎渊差点当场气死。
徐与沐却听出来他这话里的双层含义,心尖烫了下,恃宠而骄地哼了声。
她转头看向目光含恨的沈清宁,笑着说:“不过看着沈小姐这么高洁的份上,我愿意成全你。”
她顿了下,“你跪下,朝申海市的方向给我妈磕三个头,说对不起,这局游戏就结束,怎么样?”
沈清宁屈辱至极,眼泪夺眶而出,浑身轻颤着,胸前的风景线惹人注目。
“有本事你就送我进监狱!”
“想进监狱?”徐与沐淡淡一笑,她那张脸妖治,笑起来的时候更加明艳动人,“我不答应。”
“你以为你想进就进?有的时候,判刑比没被判刑更难受千百万倍,我就是要你记住这个滋味,每天活在折磨和挣扎中,抚慰我心里的恨意。”
“选一个,跪,还是继续游戏?”她笑盈盈地看着沈清宁,丝毫不惧地迎着对方仇恨的眼神,补充道,“不得不说,仗势欺人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爱死这种感觉了。”她故意强调,看着沈清宁那张脸气血翻涌,不服她却又干不掉自己的模样,真不错。
两个字: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