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的身材有些差距,张老大壮硕,宁常辉健壮,比他足足小了一圈。
而张老大时常跟混子人走在一起,打架不干净,会使阴招。
“好啊!”
还没等秦公阻拦,张老大出声打断,“秦公,您老就一边看戏,这次由你来作见证,生死我们自己算。”
秦公看着双方一副气势汹汹之态,既然双方都决定了,自己在多管闲事也是徒劳,他当即退到了大槐树旁的大石头坐下。
张三媳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她本意只是想要到更多的钱,没想让他们打架。
他们打赢打输,又与她这个小家有何关系?打完了,诊费也没了!
张三媳妇忙地跑到张老大面前,恳求道:“大哥,老三都这样就不要打了,诊费要紧啊。”
张老大冷哼一声,一个眼神就把她吓得连连退了好几步。
“你找我们来,难道不是为了出气?”
“你看那小子横的,你咽的下去?”
张老大边说边撸起袖子一副要干架的姿态。
骨气有什么用啊!本就是张三挑起的事。
老大也真是,只为自己面子,完全不顾及兄弟生死。
看这架势,张三媳妇也不敢再劝说,哭着来到秦公身边,“秦公,你就帮忙阻止,让他们不要打了,我答应了,只让宁家出一半的诊费。”
秦公叹气,“你看他们两个那个样子,是能劝说得动的吗?”
“刚才我说的方案你又不同意,这会儿后悔了吧,你该是知道张家人的性子的。”
这会儿张三媳妇终于认命,面如死灰。
她的命好苦啊,摊上这么一大家子。
“哥,打伤了影响以后干活,怎么养活我们一大家子,别打了。”这边宁沐儿用另一种说辞来阻止林常辉打架。
林常辉拍了拍她的手,“放心,你哥我没那么弱。”
“我不仅要打得他们以后见着咱家屁都不敢放一个,还要顶着好身子给你们干活赚钱养你们。”
说起来,宁沐儿不是一个爱哭的人。
她在现代很少因为家里的事哭,只因为是离异家庭,父母双方都组成各自的家庭,她就像一个多余的人,过年也不愿意回任何一家。
只待在他们合资买给她的三室一厅房子里,孤单看着跨年那晚盛开的烟花。
任何事,都是自己做决定。
这会儿,宁沐儿只觉得喉咙发紧,咽不下口水,也说不出话来。
宁常辉看着她眼眶发红,小声说了句,“真是个小哭包,哥哥打一架就回来,等着吧。”
说完,他向前大跨好几步,两人相隔一指,怒目看着对方,犹如武士上擂台,经脉鼓起,哼着粗气。
众人屏住呼吸,既怕又想看。
这边,周慧一脸得意回到家,她在朱婶家附近一直大骂,把附近的邻居都聚集在了吴家门口,邻里听了,对着吴家指指点点。
朱婶什么人,大家都知道。
这会儿有个由头,肯定要戳断她的脊梁骨。
这些声音把吴大的脸丢尽了,骂得他们一家羞愧地出不了门。
那吴大嫌丢脸,没脸来宁家修门,只好给了一百文和二个鸡蛋赔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