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出来,说道:“海神既然没说,说明这件事是肯定的,不然,他为何没发怒?王法师,你说是也不是?”
“对啊,海神的意思可不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够揣测的,当由法师来意会!”朱婶附和。
此话一出,朱婶的乌合之众也纷纷同意。
而其他村民,对此也抱着中立怀疑的态度。
虽然他们觉得马伯说得对,可马伯与宁常辉关系很好,有护犊子之心在里头,并不能完全公正。
村长望了一圈,瞧见大家的神色,很是得意落在宁常辉身上。
“怎么样?辉哥儿觉得该是听王法师的?还是相信与你父亲交好的老马呢?”
他把话语权丢给了宁常辉。
这也是向大家表明自己并没有一意孤行和强行夺理。
宁常辉脸色很难看,正要站起来理论,却见宁沐儿抓着自己的袖子。
“大哥,别跟他一般见识,且看王法师如何道出。”
宁常辉只觉憋屈,却也只能作罢。
若是这名法师,一咕噜话乱说,立马给他邦邦两拳。
王法师听到了大家的言论,这会儿眸中闪过疑惑,看了朱婶一眼,发现她给自己眼神示意,想到之前私下的交易。
这才正了正色,继续望天。
他口中呢喃,在大家等得不耐烦时,这才说道:“海神不请示,说明此事是真的,宁沐儿确实用着海祭品得到了与海神联络的机会,并且得到海神的青睐与庇佑!”
这话一字一句说出来,令吃瓜村民震惊,令乌合之众狂喜,更令宁常辉暴怒。
“胡说八道!你肯定与朱氏合谋了!”宁常辉站起来,“嘶”地一声响起,他的衣袖被宁沐儿撕坏了。
他皱了皱眉,给宁沐儿一个放心的眼神,便冲着村长喊道:“村长,处事不公,不屑于你共为一村!”
“现在,我宁常辉在这里说了,之后我并不是象海村的村民,我与家人搬去别处,再也不想受到你们的欺压。”
宁常辉咬牙切齿看着每一位煽动的村民,最后落在朱婶身上,眸光中的杀意犹如刀片射向她。
朱婶虽害怕,定了定心神。
觉得宁常辉事已至此,盖棺定论,他们根本无法言明,于是便嚣张开口,“辉哥儿,你要走那便走,可这些年海祭的祭品花了不少的钱,这些你们可得补足,否则我们怎么会让你走?”
“大家伙,你们说是也不是?”
乌合之众:
“是!”
“没错,凭什么用了我们的祭品讨好海神,这会儿戳穿了却想灰溜溜的走人,没门!”
“是啊,咱们可不能让他们跑了,赶紧把他们围起来。”
说罢,这些人自成一派,十分有组织的把宁常辉一家围住。
村长这会儿站出来了,“辉哥儿,你父亲还在世时,可是一位好村民,我并不想让他的孩子难堪。”
“所以,以前的海祭品无需你补足,只要你们去赶海,或小型出海时,让村里每户人家也能享有,我便不计较这么多。”
“毕竟,这可是你们老宁家的故土,你怎舍得违背父亲的意愿,擅自搬离象海村?”
村长一连串的话说下来,看似在包容宁常辉一家,实则偏心偏到海天际,处事如粪土。
明明还没下定论,却偏心地盖了帽子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