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哥儿正好醒着,睁着一双凤眼好奇地瞧面前突然出现的小哥哥。
东华鑫这名字也是东孝帝给取的。原因嘛,还真是因为这儿子五行缺金,所以直接给了三个金。
再加上鑫字有金多兴盛、兴旺之意,也希望这名字能给这早产的孩子旺一下吧!
安哥儿还有点记不清六叔的样子,再说他小孩子家家的,哪里知道什么像不像的,于是求助地看向娘亲。
安以蓉将一双女儿摆到鑫哥儿身边,她低头去看,一见鑫哥儿那双凤眼,就笑了:“眼睛是像,鼻子嘴像他八婶。”
提到姜筱紫,安以蓉扭头看婆母,“紫儿又病了?”
宁皇后叹气:“是啊,怕将病气过给鑫哥儿,就把鑫哥儿送过来了,她回娘家养着去了。”
安以蓉暗暗唏嘘。
东之郁跟姜筱紫这一对儿也算是一波三折了。好不容易紫儿渐渐喜欢上八弟了,原本怀孕也是个大喜事,结果又偏偏成这样……
握握鑫哥儿的小手,安以蓉柔声哄道:“鑫哥儿不急,后天就能看到爹爹啦。”
宁皇后笑着看她哄孩子,转身将阿姝抱到了怀里。
涿州。
东之庭没到晌午便进了涿州城门,在驿馆下榻,进去后吩咐两个侍卫去买几样涿州特产,他却闷在屋里,谁也不见,让那些想要在太子爷面前露露脸的涿州官员白忙了一场。
一夜无眠,次日晌午,东之庭带着人出城迎人。
东之郁在最前面,瞧见阔别许久的七哥,高兴地催马过来。
东之庭狠狠拍了一下他肩膀,见他脸黑了身体更结实了,朗声夸道:“好,这三个月八弟没有白白历练,回头父皇母后还要你母妃见了定会欣慰的。”
得了兄长夸赞,东之郁情不自禁地笑。
兄弟俩一起进了驿馆,东之郁拉着八哥进了房间,急切地跟他打听:“七哥,紫儿好吗?你见过鑫哥儿了吗?说是早产,我真是急死了!”
东之庭笑容不变:“你那王妃大概是太过想你吧,生了点小毛病,回头你多陪陪她,她心里舒服了也就好了。鑫哥儿没事,八弟不用当心,前天我还见了一面,眼睛挺像你的。”
东之郁又心疼妻子又因为听说儿子像自己高兴,来来回回在房间里们走来走去,颇为自责:“都是我不好,没能陪紫儿,七哥,回去后你帮我跟父皇求求情,让我多歇一阵吧?”
东之庭自然应下。
晚上驿馆里,由东之庭代表东孝帝先摆了一顿小庆功宴,也算为弟弟接风洗尘了。
兄弟两个举杯痛饮,东之庭竟然最先应付不过,将东之郁拉到一旁,拍拍他的肩膀道:“七哥不行了,先回去睡了,八弟也早点休息。对了,咱们兄弟俩干脆睡一个房间吧?自我出府,你我就没有睡过一张床了,上次抵足而眠我记得……还是你九岁的时候吧?”
十五刚过不久,天上月亮还亮着,看着月光下醉醺醺的兄长,想起小时候的事,东之郁也感慨万千,“是啊,那年七哥……”
胸口涌起无限豪情,东之郁亲自将兄长扶到**,又体贴地脱了东之庭靴子,帮他盖好被子。
从内室出来,他就去洗漱一番,就照着兄长的要求,与他睡在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