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房贯应着,满头的冷汗。
昌尤走了出去,很快便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房贯跪在地上,直到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房间里都充斥着他的心跳声,房贯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身旁便就是那把掉落在地上的匕首,房贯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却又无比紧张地悬着心,这件事情终究要有一个决断。
……
羽令躲在树上,视线正好可以看清楚房贯杂货铺以及后院的情况。
这老小子肯定是那个银面人,这么晚才回来,与那个银面人逃跑的时间正好吻合。
羽令目光死死地盯着院子,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动静。
“老小子,我一定要揪出你,给冷前辈一个交代!”
“你还是想想怎么给你自己一个交代吧。”
树底下传来男人幽幽的声音,羽令一惊,低头瞬间就被什么东西打中,然后就没了知觉从树上掉了下来。
房贯望着掉下来的羽令,嘴角微扯,月光下,他脸上的银色面具十分的瘆人。
……
顾风言晚上倒是没有睡好,天刚亮便就爬了起来,找到了那副画像,打开,挂在墙上,然后站在画像面前静静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