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汐然平日淡然脱俗并不是什么都不懂,怎么说她都是写了几本抢售一空的话本。
但却不能怂。
下一瞬,眼前一暗,腰间的手倏然收紧,铺天盖地的强势的滚烫的气息袭来,柔嫩的唇瓣被擒住,他唇上的温度比之前那次还要烫人。
他的动作来势汹汹,唇瓣被压得有些疼,叶汐然咽呜一声,脑袋往后仰着。
察觉到怀里的人的小动作,景烜微眯了眼,唇上的力道又重了一分,他伸出左手扶在叶汐然脑后,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
而此时的叶汐然被亲得昏昏沉沉,娇小的身躯完完全全的被笼罩男人的怀里,脚软得站不稳,早就顾不上相濡以沫的嫌弃。
一吻结束,被亲得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叶汐然靠在他胸口处,景烜身上冷冽还夹着一点点皂角香的气息钻入鼻中。
缓过来的叶汐然才感觉到自己的发带不知何时已经掉落,一头青丝顺滑柔软的搭在肩上。
她微微抬起头看他,只是只看到他的下颚时又被他猛的按了下来。
景烜没有让她看见自己猩红的眼底,等他平复了了情绪后才松开按着她头的手。
紧咬着牙问道“方才的话是谁教你的?”
叶汐然碰了碰又麻又肿的唇,刚才差点以为要被他拆骨入腹了,这男人的反应也太大些,到底没敢再调皮,十分老实道“没谁教,我看过。”
景烜面色一黑,记得她曾就肆无忌惮的一个人跑去青楼给人治病,以前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也不知道到底看了多少。
他狠狠的警告道“以后别再说那些话,听到没有。”
她乖乖巧巧的点头。
然后她又听见景烜说,“除了我之外。”
她轻轻的牵起嘴角抬头看他,就刚才那个样子她哪里还敢撩,就说了一句话就炸成那个样子。
景烜松开了她弯腰捡起散落在地板上的发带,牵着叶汐然的手让她坐在镜子前。
他站在身后捧起她又细又软的发丝。
透过镜子看到男人脸上的虔诚,叶汐然道“我自己来吧。”
男人按下她的手,动作轻柔又笨拙的梳着被他弄乱的头发,鼻尖轻嗅发丝上的清香,隐隐的夹着药香味,柔声道“别动。”
女子的发髻只有丈夫才能解,亦也只有丈夫才能为她绾发。
景烜虽然动作生疏,好半天也不过是给她扎了个低马尾,但过程中却没扯疼她一分。
她娇软着道“景烜,你真好。”
“药材和粮食,救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