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怎么会是谷元通!怎么不是那个渣男?这可如何是好?
天啊!雁月渟短暂的大脑一片空白后,急忙上前,拍打谷元通浑身的面粉,“啊,谷师伯,弟子不是有意的,弟子……”
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欲哭无泪呀!
谷元通气的满脸通红,堂堂玉衡峰主座,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可是他拿她能怎么样?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
这个女人如此野蛮,可怜他君师弟,要怎么和她一起生活呀!
谷元通怒不可恶,长袖一甩,弹开了雁月渟,怒道,“雁月渟!本座来,就是告诉你,这段时间,不许你再见君忱渊!”
雁月渟很委屈,她倒是想见啊,哪里见的到啊!
“本座不是跟你开玩笑,你若是想要他活久点,就不许和他见面,让他安心疗伤!”谷元通吹着白胡子厉声道。
雁月渟真心不爱听他这话,说的好像是她在勾引君忱渊一样,她都讨厌死他了,怎么可能还去勾引他!
她本来想解释,但是见谷元通被自己弄成这般模样,也不敢顶嘴,只能将委屈咽到了肚子里头,苦着脸点了点头。
谷元通冷哼一声,刚要走,忽感天璇峰来了人,于是顿住了脚步。
偏殿的画室里。
君忱渊一袭白衣,左手握着色彩鲜艳的花束,右手提了只兔子,立在了雁月渟的画板前。
看着画中的男子,丑的一塌糊涂,他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他虽然不知道她这是什么画法,但是画里的“万子沧”还是画的比较气韵生动、形神兼备。
唯一的欠缺,便是这画在逼真传神层面上,做的还不够,若不是那一袭蓝衣,他还真就认不出来这人便是“万子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