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夜戈轻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发疼的额角，语气宠溺：“别闹了好吗？”
“我只想要一个答案。”
“我可以给你答案，但是你可以给我多一点时间吗？”
“我就问你有没有跟管妃睡过！”
夜戈一顿，被问得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你有没有……让她得逞？”声音近乎悲伤。
夜戈的心底仿佛被什么重物狠狠重击了一下，眼角含泪。
原来他已经误会至此了。
夜戈声音嘶哑，闭了闭眼回道：“没有。”
“真的没有？”质疑的话，又仿佛在他胸膛上插了一刀。
夜戈的眼神有些发狠发红，语气也坚定了起来：“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那边沉默，过了许久，那边的声音才清淡如云道：“我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夜戈听着里面的忙音，心里像是被棉花堵着，堵得他难受至极。
他知道，他还不知道，他心里还有质疑。
夜戈再次拨通电话，然而这次接电话的却是他的助理。
“夜戈老师，我们家艺人已经去拍戏了，你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我帮他转达。”
拍戏去了，这大半夜的，又是深山老林。
“不用了。”夜戈挂断了电话，放下手机仰起头，对着天花板闭着眼，脑海里都是他们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