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曾经的四大天帝之首，从来只有别人奉他为主，还从没有什么人，能够让凌天低头。
“怎么，你不愿意？”
黑裙女子的声音中，多了一丝不满。
“缔结主仆契约可以，但只能我为主，你为仆。”
凌天淡淡开口。
“什么？”
黑裙女子语气一顿，旋即声音也冰冷了几分，“人族小子，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凌天：“自然知道。”
“哼，不自量力，区区凝气武者，也敢妄为吾主？”
黑裙女子声音变得彻底冰冷。
她一只手轻轻抬起。
顷刻之间。
一道恐怖无比的灵魂威压，毫无预兆地落在了凌天的身上。
这股威压睥睨天地，就连天上那轮满月的月华，都在这威压之下，变得暗淡了几分。
此刻。
就算有一名天元境武者在此，站在凌天现在的位置，其灵魂和精神力，也绝对会在顷刻间被这道威压活活抹灭！
而这并非黑裙女子全部的力量。
她只是随意放出一道威压，想要让凌天见识到自己的强大，强行让他折服。
“就这？”
凌天面无表情地看着黑裙女子，他身处铺天盖地的灵魂威压之中，可看上去却没有丝毫变化，眼中甚至带着几分不屑。
“咦？居然没事？”
黑裙女子黛眉紧蹙，深邃的眼眸中透出一丝愕然。
“如果你只有这般能耐，还是不要在我面前丢人现眼了。”
凌天冷笑着看向黑裙女子。
“人族小子，你成功激怒我了。”
黑裙女子眼中冷意骤涨。
她原本看着凌天的眼神无比淡漠，就连缔结主仆之契，也不过是一种强者对弱者施舍般的态度。
但这一刻。
黑裙女子心中杀机暗起，落在凌天身上的灵魂威压，骤然暴涨十倍不止！
骤然之间。
凌天身体周围的空间中，开始出现一道道虚幻的黑色皲裂，似乎就连这片空间，都难以承受此等灵魂重压。
然而凌天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可能？”
黑裙女子绝美的容颜之上写满惊愕。
凌天冷笑道：“萤火之光，也敢在我面前放光华？”
“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话音刚落。
凌天周围黑裙女子的灵魂威压，毫无预兆地瞬间崩塌！
不等后者做出任何反应，一股强大百倍的灵魂之力，瞬间将她按在地上！
黑裙女子虚幻的灵体一阵扭曲。
看上去，她似乎随时都可能，因为承受不住这股威压而溃散！
这一刻。
黑裙女子只觉自己变得渺小无比，而原本丝毫不被她放在眼中的凌天，身体却瞬间超越万丈，宛若一尊撑天踏地的巨人！
“他看似普通，体内竟隐藏着一尊如此可怕的灵魂！”
黑裙女子感觉心跳都漏跳了半拍。
她很清楚，在凌天如此恐怖的灵魂面前，只要对方念头一起，便能轻易将自己的灵体抹杀！
凌天神色淡漠地看着黑裙女子，终于开口：
“臣服，或死，你自己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