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宓府才多久,这些人这么恰巧的出现?若不是有人通风报信,怎么可能?那贱人不是说要来给你送房契?估计自己也到京承了,京承是本王的地盘,只要是他在,本王就能将其抓到。”祁慎道。
神容正潇洒的时候,宓太傅急匆匆的去而复返。
“宓音追来了?”神容见宓太傅如此急匆,正色了几分。
“不是宓音,是祁慎,祁慎来宓府了,见宓音不开心,那叫一个脸色难看,你要是再不走,他定然会为了讨好宓音派人来抓你,我警告你,我到时候,可不会救你的,关键你这次出手太狠,一百万两黄金,你简直把她往死里坑啊。”宓太傅义愤填膺。
一百万两黄金,他一万两都没见着。
神容不敢再轻视,抬腿就跑。
“诶,公子,您还没给钱呢。”一干女子就要追出去。
宓太傅连忙当好人的结账。
可一听说二百两,宓太傅险些撒腿就跑。
但想着太傅颜面,他又咬牙给了“今日,你们没见我,也没见刚刚那位公子,要是敢乱说,拔了你们的舌。”
众女子面面相觑,连忙应了。
宓太傅唏嘘,悄咪咪的跑了。
回到太傅府,刚好晚膳好。
众掌柜的跟着留下来用饭。
毕竟店铺之事,宓音还没说该怎么办。
饭桌上,想到自己要重操旧业赚钱,宓音便意难平。
她抹了把脸,然后笑问宓太傅“爹啊,神容的家在哪啊?家里可有什么人啊?”
对于女儿阴恻恻的笑容,宓太傅心里发憷,未免她真把人杀了,宓太傅轻叹哭诉“其实,容容他也是个可怜人,他无爹无娘,一个人好不容易长大,做生意也是一直亏损,指不定现在躲在哪个角落难过呢。”
宓音木着眼神看着宓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