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言对此毫不意外!北堂云封不会姑息,身为一国天子,百姓乃是居于最高的位置!
到是苦了刑部户部两位尚书,她摇头轻笑。
“可是有什么好笑的事情?”
闻言,江心言抬头看了过去。
只见孟子祁勾着嘴角坐在了她对面,“伤可大好了?”
江心言点头,今日没坐古居,到是让他碰了个正着,“嗯,你呢?”
“难得,你还记着你我出生入死走过一遭。”孟子祁撇了撇嘴,瞅着自己的茶盏。
江心言无奈一笑,给他倒了一杯茶。
孟子祁笑着看着她,怎么他这几次碰见她,她都是男子装束?他摇了摇头,端起茶盏,吹了一口茶道,“听说朝廷已经在着手准备官吏的重新选拔了?”
嗯?江心言看向他,消息到是灵通的很。
她饶有意味地看着他,眯了眯眼睛,若她没有看错,那日狼山,他手上的剑,熟悉的很!像极了那日五皇子府上那黑衣人的剑!看破不说破,她挑了挑眉。
见江心言没有开口,孟子祁狐疑地看向她。
“诶?那日见你的佩剑着实好看,不知在哪儿打的?”江心言无意地问。
嗯?佩剑?孟子祁深深地看了一眼江心言,江心言无缘无故提起他的佩剑作何?他的佩剑怎么了?猛地像是想起什么,但!江心言应该还不知道她曾经去过五皇子府上的事情被他识破了吧!
江心言确实不知道孟子祁已经识破了她,她当时可是蒙着面的,他怎么会知道!呵!但她可是知道了他就是那日的黑衣人。
“怎么?你喜欢?我送你一把?”孟子祁吊儿郎当地笑着开口。
“别,我还是喜欢。”江心言勾起嘴角,缓缓道,“用毒。”
孟子祁摇头笑了笑。
江心言低头笑着端起茶盏,“孟小公子不去参选一下?”
孟子祁看向她,他去参选?怎么?当个官?他想到那场景,摇了摇头,“我这么一个纨绔子弟,还是不要去嚯嚯朝廷了!”
江心言扫了他一眼,若他纨绔,那这上辰还真没有什么聪慧子弟了。
孟子祁借着喝茶余光看向江心言,他是想问她,对三皇子罚跪一事这么看,但又觉着他二人的关系还未到她可以将这种朝局见解与他分析的地步。
江心言朝楼下一扫,也是奇了,怎的她坐在这雅座朝楼下看总能看到她不想看的人呢。
江心媛已经多日未曾出府了,自从落水被五皇子救上来后,她便不曾出门,她本以为五皇子会给她一个名分的,可!那人说五皇子明确的婉拒了皇上的提议!她怎么甘心,明明,明明北堂景御对自己是有好感的,怎么会!到底是哪儿出了差错呢?
江心媛在前面走着,云和百无聊赖地尾随着她,郡主给他的差使可真是千奇百怪!
江心言抬手支起脑袋遥遥看着,碧落已然将江心媛在府里收买的人都或多或少地随意打发了,现下只剩西里苑还有几人没有动,点心也有些日子没有往她这儿送过了,想来是江心媛背后的人知道自己并没有中招停了那幻梦了,背后的人还没有放弃江心媛,无非,是因为北堂景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