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钉肉中刺吗?江心言忍下心中的恨意,飞身离去。
她伸手摘>
她江家世代为了天辰国鞠躬尽瘁!
疆场之上,牺牲了多少江家儿郎!
呵!
忌惮!
北堂景御啊北堂景御!
对此良将,你竟用忌惮二字。
果真最是无情帝王家!
江心言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行至一个酒肆前,见里面灯火通明,想也没想地走了进去。
“公子,是喝酒吗?”
小二到也不觉得江心言一身夜行衣有多奇怪!毕竟他家酒肆晚上开门营业!已经是与众不同了!
“来两壶你们这的好酒!”
“得嘞!”
江心言径直朝一个角落坐了过去,酒一上来,她便一饮而下,小二挑了挑眉,这位公子倒也豪爽,便退了下去。
江心言饮了一口酒,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酒水,心中只觉得无比憋闷!
江心言?难不成你对北堂景御还有感情?
她又觉得该是还有的!于她来说,她一直都是真心相待!
九年!
她正懊恼着,便察觉有一人坐了过来,她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便瞧见那人正勾着嘴角懒散地盯着她看。
江心言懒得搭理他,自顾自地饮着酒。
“这是刚打哪儿来的?”孟子祁打趣着问道。
方才他就觉得进来的人像江心言,过来一看,可不就是她?一袭夜行衣,倒也不怕巡夜的将她抓回去。
“酒,不是你这么喝的,喝的太猛容易醉!此处的酒可与旁的酒不同,稍饮一些便会醉的。”孟子祁见她喝的这般快,提醒道。
江心言仍旧没有搭理他,仰着脖子将壶里的酒一饮而尽!
孟子祁微微蹙眉,今日这是怎么了?
果然一壶酒下肚,江心言便有些坐不住了,她左臂撑在桌子上,右手还要去拿桌上的另一壶。
孟子祁见状,伸手将另一壶酒拿到自己的身边。
江心言蹙眉朝他看了过去,“孟子祁,你做甚?”
“难为你饮了这么多还能认出我来!”
“阿言,你不能再喝了,这家酒肆的酒本就容易醉人,你这般喝,是不想回家了吗?”
“家?”江心言笑出了声,可分明,孟子祁看见了她眼角晶莹的泪水,他一怔,她这是哭了?
“我还有家吗?江家在哪儿呢?”江心言低喃着,“在哪儿?”
她夺过孟子祁手上的酒壶,饮了几口,抬手拂过自己已经湿润的睫毛,咽喉微动,狠狠地将手上的酒壶摔了出去!
这动静,引了不少人的注视,孟子祁到是庆幸江心言选了个这么不甚起眼的角落,他冷眼扫过四下的人,众人纷纷收回目光,一瞬间,酒肆又嘈杂了起来。
“呵。”江心言看向孟子祁,“孟帜的儿子啊!”
孟子祁仍旧笑着,目光落在她身上。
“我到是很好奇,你!是孟帜的儿子!你那父亲,志向高远!”
孟子祁觉着江心言这句志向高远,充满讽刺!
“你怎么终日无所事事,天天混在这酒楼里?”
江心言一只手撑着脑袋,身子已然歪了大半,就那么恍惚地看着他。
孟子祁抬手示意一旁的小二给他再上壶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