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嗤笑出声,奚落道,“若能知道,你们也就不会来找我了!我又如何能知道!”
“那,北堂景御那边?”
少年头疼的按了按眉心,“想办法传信过去,不过他现在自身难保,未必能查到什么消息。”
少年越想越气,忍不住骂出声,“一群蠢货!”
连带着房中三人也一并骂了进去。
北堂景御更是愚不可及!
还以为他是个有心计的,没想到这般沉不住气,白白折了进去。
“阿初,我过几日便要离开天辰了,你,要不要随我回去一趟?”黎元之问道。
被唤作阿初的少年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回去?”
黎元之满怀期待地点了点头。
纪清河在一旁默不作声,殿下啊!主子定不会给殿下一个好脸色的。
果不其然,阿初讥讽道,“啧!叫我回去,继承天临国吗?”
天临皇帝尚在,太子尚在!
少年此话一出,明摆着是诅咒这二位啊!
太子的脸色微变,“阿初。”
“滚吧!”
少年白了他一眼,下了逐客令。
章起死死地握着手中的剑,黎元之也被噎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无奈道,“我会在天临等着你回来的,天临国,若你想要,兄长可以让给你。”
少年挑了挑眉,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让给他?
心甘情愿吗?
少年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还是提醒了一句,“若是想活着离开,最好等风头过了!”
黎元之笑了笑,“好。”
北堂景御也知道了刺杀失败的消息,他思索着,既然派出去的人都没有回来,想必是失败了,又或者,成功了?
他坐在桌前,看着桌上一侧摆着的江家玉佩,笑了笑。
上官岑狐疑地看着他,笑什么?
“阿岑。”北堂景御唤了好友一声,“你说,江北莫死了没。”
上官岑摇头,“现在什么情况还不清楚,江家铜墙铁壁一般,根本打探不出来!”
“明日早朝,一切就知道了!”北堂景御道,明日一早,若江北莫没有上朝,便是伤势严重!
“你去找孟帜!告诉他,若想平平安安的活着,保住他孟家一门的荣辱!就不要再犯第二次!我手上,多的是他的把柄!”
别以为他被禁了,手上没了实权,这些人就可以踩到他头上!
“孟子祁这次,可是让你栽了一个大跟头!就只是警告一下吗?”上官岑觉得非得将孟子祁付出些代价不可!
北堂景御却摇头笑了,一,孟帜还有用,他的儿子不能死,二!江心言!
孟子祁和江心言走的挺近,二人好像算是朋友。
他没和上官岑说江心言才是他要找的人,这件事情,他会亲自找江心言验证!
“去办吧!另外,小军队,可以准备了。”
上官岑点头,“好!我会去办!”
“阿岑,我被禁于府中,只能劳烦你在外为我奔波。”他感激的看向上官岑。
上官岑勾起嘴角,懒散的笑了,“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北堂景御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