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自古是繁盛之地,世族云集,画舫凌波;烟花深巷中更不知生出了多少风流佳话,大街上是酒旗招摇,飞檐斜挑,商市林立,人烟丰茂。
众人从鸽站送来的信上得知:花包子情况转好许多,也都松了口气。
白君夜坐在椅子上道:“难道凶手放弃对包子出手了?”
李仪佑想了想道:“也许他知道我们在查,不敢再贸然动手。”
“怕查,就要留意切断一切可能被发现的线索,”白君夜语气愉快了些,“他最近怕是比我还要忙。”
“比你懒的人已经不多了,”李仪佑看看他,“我总有些担心,你几时真要懒得变成一只猪。”
南宫透附和道:“其实他已经和懒猪一样了。”
白君夜咳嗽道:“万花楼离此地并不远。”
李仪佑点头道:“午后动身。”
白君夜朝南宫透拱手道:“如此,辛苦两位。”
南宫透冷笑道:“分明有三位,为何只辛苦两位?”。
李仪佑道:“是辛苦你一个。”
南宫透苦笑,喃喃道:“为何总坑在下?”
“因为没人比你更适合。”李仪佑拍拍他的肩膀低低的道。
听到这,花溪心觉不秒,正准备开溜。
南宫透余光瞥见她贼兮兮的模样:“在下得多带一个人。”
李仪佑很大方:“好,我知道你一个人必定无趣。”
南宫透随手一指:“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