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透道:“这色香味,三者占其一,已经不错,白兄想必没有吃过,用饭的时候也快到了,正好拿出去让他尝尝。”
花溪摇头如波浪鼓般:“不行,不行。”
南宫透道:“原来花大姑娘也会害怕。”
让白君夜看见,不如死了算了,花溪端起那盘“蛋糕”就要倒掉。
南宫透拦住她:“既费了这么多神做出来,何必倒掉?在下先尝尝。”
花溪迟疑:“你?”
南宫透拿起刀切了一小块。
花溪急忙拉住他:“真吃啊?”
南宫透道:“在下最大的毛病就是好奇。”
放入口中,南宫透迟迟毫无反应。
花溪到底还是忍不住问道:“很难吃?”
“还……可以。”
“真的?”
“白兄口味与在下相仿。”
……
在南宫透的大力支持下,她头脑一热,鬼使神差将“蛋糕”摆到了桌上,不只白君夜,连李仪佑那冷漠的脸上也露出了意外之色。
李仪佑皱眉瞧了瞧:“这是什么?”
“花大姑娘专程为白兄做的点心,”南宫透含笑坐下,“今日是白兄的生辰,你我做朋友的竟不知,应该惭愧。”
花溪紧张得手足无措,悄悄瞟白君夜:“这个叫蛋糕,是过生辰时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