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他们也并不担心被人听见。
透过门缝,花溪发现屋内并不只他父子二人,而是三个人。
还有一个穿得花枝招展的美丽女子,那女子正紧紧偎依着云谨,神色很不安,抓着他的手不放,估计还是怕的。
云老都卫背对着门,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判断出他已是愤怒至极。
花溪忍不住摇头:摊上这么一个儿子,这云老都卫也真是命苦……不过,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父亲若无事,儿子就先进去了。”云谨并没将云老都卫的不满放在眼里,说完就揽着那女子往里屋走。
云老都卫低喝道:“站住!”
云谨倒也听话地停下脚步,语气却透出不耐烦:“父亲又有何事?”
“为父只是想与你说说话,你为何如此不耐烦?”云老都卫略略放缓语气道,“听说你近日总往那些地方跑,难道将为父的教训都忘了么?”
“儿子怎敢?”云谨的语气,明显是在敷衍。
“谨儿!”云老都卫厉声道,“这些年来,是为父疏忽了你,为你如此行径,让为父如何对得起你逝去的娘亲!”
云谨看了云老都卫一眼,好笑道:“儿子自然是对得起,只是父亲……你何时对得起过母亲?”
云老都卫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