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话自然不能对南宫透说,只能低下头忍笑,“奴婢自然是没有分量的。”
“你不必妄自菲薄。”他这一番话说郑重其事,花溪却听得啼笑皆非。
“跟在下来。”南宫透说罢,便出了房间。
花溪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隔着二尺多的距离,整个院子里都流动着一股森严肃杀的气息,让身处其中的花溪感觉很不自在。
再看一眼走在她前面的南宫透,仿佛全没觉察,又或者说他早就习惯了如此。
走到书房前,南宫透停下脚步,问花溪一声:“你识字么?”
花溪下意识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这是古文啊……她怎么会认识啊?!
但南宫透却像没看到般:“来服侍在下看书。”
两人进入书房,书架上摆放着各色书籍,而靠窗的桌案上还摆放着一卷摊开的书册。
南宫透在桌案前坐下来,便拿起看了一半的书继续往下看,停下翻页沉思许久,面上浮现隐约笑意,花溪在旁边站着偷瞟一眼,却发现根本看不懂上面的字,在她眼里简直就是鬼画桃符。
南宫透看得很专注,偶尔会叫花溪端茶递水,看样子是真将她当侍女了……
……
花溪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次日上午,她原以为左宗很快就会发现她失踪,却没料到一直等到了第二日晚上,依然不见他人来。
这左宗,有点不够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