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吃穿用度都是靠着别人,花溪也只好忍着不说,原以为南宫透不曾在意这些小事,谁知他却还是留意到了。
见她始终不答,南宫透也不再说什么,解下披风。
肩头一沉,全身被暖意包围,白色的镶着金纹黑边的薄披风,带着他身上的温度。
花溪终于抬脸看他一眼,急忙又垂下眼帘,脸却有些红了。
南宫透替她拉紧披风,微笑:“真是爱生气的姑娘。”说着,他又打开折扇,扇去旁边石槛上的尘土,扶着她坐下。
花溪点了下头,微笑道:“多谢。”
南宫透双目深深将花溪凝视,好似有些醉神:“你笑起来的样子比生气好看太多了。”
过去从来不见他这般瞧过自己,花溪有些不知所措,结巴道:“方才那……个姑娘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南宫透怔怔然,哑然失笑道:“一个问路人罢了,在下怎么知道她去哪了?”
花溪奇怪:“问路的?。”
南宫透恍然,摇头道:“莫非你以为是在下从青楼找来的?”
花溪心中一动,岔开话题道:“对了,冀州那饭庄……”
“是在下,”南宫透右手握扇柄,左手握扇头,从容道,“在下听说那掌柜横行霸道,又对你恶言相向,所以就顺手收拾了。”
真的是他!虽然心中早就有了答案,可当亲耳从他口中听到时,花溪还是免不了震惊,半晌才喃喃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