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没有人告诉他,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以后吗?
难道他不知道我是怎么又跟他在一起的吗?哥哥啊。
这个是横着的一根刺,让我心痛的一根刺,我这二天很少想到他。
屡屡想到,心就会带着一种狠狠的自责之痛,那不如选择什么也不想。
我是自私习惯的人,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谴责我。我不是天使,我是恶魔。
掬起来,细细地洗着发:“书书,我会让你做个最幸福的人,以后你也不必再努力去寻找什么,我会好好爱你的。”
“爱就是看她过得开心。”
“那是无能的人,才会这样放开手。”
唉,忘了他的霸道,不是我能说得服的。
那莫愁呢,我也不知道,由得他去,等我眼睛好了,我就会离开。
我都不给我自已这个梦,他怎么就给他自已这个梦呢?真的还可以一起吗?
洗完发,他用干燥的布给我擦干水,让我在窗边吹吹风,说是有事要去一会。
在外面一边交待人去办做喜事需要用的东西,一边去传莫愁。
真的令人匪夷所思,为了我,他要休妻。
他这么紧张做什么呢?莫愁怎么说,也是他的正妻,也是太后的侄女,要说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背上又隐隐地灼痛了,我伸进手去轻挠着。
他进来:“别抓。”
“有些痒。”也不知是不是起什么疹子。摸摸还又是平坦光滑的一片。
他坐在我的身边,让我靠着他,一手抚上我的背,轻轻地扫着,那样轻,似乎怕刺痛我一样。
不过那痒,却是减少了一点。
想必是吃了太多燥热的东西,身体有些过敏了。
“今天中午,想要吃什么?”
“随便就好。”吃什么都无所谓,懒得动一动。要放任,就彻底地放任自已依赖着他好了。
细碎的吻,落在我的脸侧,他宠溺地说:“小懒猪,越来越懒了,要是想睡了,就睡一觉,好好休息,眼睛才会早些看到。”
我们是不是很怪,可以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可以这么相处。
怪得就像是做梦一样,总是不相信。
只有他略略提起搜寻哥哥的事,我才会很不安。
“书书,真希望你能早些看得见,我想看见你的眼里,是不是有我。你也瞧不到我的眼里,满满都是你。”沙哑的声音,带着丝丝切切的柔情。
“为什么会是我呢?”
“如何知道,早在宫里之时,只怕已经对你上心了。”
他现在是用情,用爱来锁住我,诱哄着我。我抓住他的手说:“我想睡一会,你再叫我起来用午膳好了。”
虽然晚上的时候,他没有再疯狂地要我的身体。
但是在他的身边,我睡得不踏实,老是梦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