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摇摇头:“雩,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竟然……”抢人妻子。
凤御雩看着萱萱,也没有企么愧疚地说:“我要她进宫。”
“雩,你是皇上,她是林状元未过门的妻子,真是太糊来了。”太上皇生气地说着。
“林若风。”林若风拿出帕子,细心地拭着她的泪。害她更想哭。
林若风将萱萱紧紧地抱在怀里:“萱萱,不怕,不会再有人会开我们了。”分开很久的宝贝终于到了怀中。
太上皇的脸色不好看,还在和凤御雩对峙着,一会儿,他叹气:“把皇上送回宫里。”
一个影子一般的人,不知从那里来,却硬是点住了凤御雩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
“萱萱,我们走,别怕了,不会再发生这些事了,傻丫头,哭得满脸是泪的,没事没事,新娘子可不能哭太多的,赶明儿,我们就成亲。”他是别有深意说的,为的就是气死凤御雩。
他瞪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深深地看着他拉着萱萱上了一边的马车,似乎要把萱萱烧一个洞出来。他恨,总是这样,父后总是认为自已对的,就硬也要逼着他去做,不愿意,那就如同现在这样,武林高手将他的穴道点了,然后,将他关在宫里几天,够了,真的够了,让他看着萱萱离去,他多想叫她,可说不出来,多想去阴止,可动不了。
他恨,恨父皇,恨皇宫。恨连萱萱。
艳将洛也拖上了马车,后背已是血迹斑斑,她无法想象,如果这一鞭,打在她的身上,会有多痛,这一鞭,也反他和她曾经的快乐时间打散了,他是如此的狠绝,欲伤她。
眨眨眼睛,为什么还会看到他用情至深的眼神,伤心欲绝,她真是不理解啊。再想确认一下的时候,林若风已把车窗布放了下来,重重地,都叹了一口气。
由太上皇押着凤御雩,浩浩****的人都进了宫,失了心的,却只有凤御雩。
他不吃不喝坐在花间,不远处,是太上皇派的高手,监视着他,不让他去破坏林若风的婚事。
“太上皇。”福公公恭敬地叫着。
他摇摇头,虽是中老年了,却很漂亮,和凤御雩很相似的脸。
“雩儿。”他拧着眉:“你可把祖训,把国家大事都忘了,你心里,装的是什么?帝王江山是什么?弃情绝爱啊。”
凤御雩痛恨的眼看着他:“父皇,我一辈子不会原谅你的。”
“过一段时间,你就会看开了,女人,多的是,你该多去看看你的后妃们。”他是过来人,他知道,做皇上,不能心里有爱。女人,可以宠,不可以爱,雩是开始犯错了。
凤御雩笑得很寒心:“父皇,你说对吗?真的对吗?你把朕的母妃杀了,如今,你把朕最喜欢的萱萱放走了,父皇,你再狠心一点,把朕也解决了。”喜欢,是刻骨铭心的喜欢。
太上皇黯然:“别恨我,这是迫不得已的,朕就是太爱你母妃了,才会害了她,总之,一物喜,必有一物悲,世间的事,都是有轮回的。”有些伤感,皇儿和他走一样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