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的脚踢在一块石头上,差点没有哭出来:“呜,好痛,我好想回去。”
他将她搂进怀里:“别怕,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除了林若风,我还可以救你。”
“我不知道,都是因为你,不是你,我也不会到这个地步。”她捶打着他。
他蹲下来:“我背你回去,先吃饭,吃了才有力气。”
“不要,你今天挑了好多石头,肩头一定都磨破皮了,很痛的。”因为他不要他挑,他跟那守着的人说他会做完所有,有人乐得当是看马戏一样地看着,萱萱跟在他的身后走着,一遍又一遍地来回。
凤御雩幽黑的眼睛直视着萱萱,月色下,闪闪发光,你是珠子一样美丽。
深深地说:“萱萱,怎么才可以让你再笑起来。”
“别说话了。”这样说,让她心里有些怪怪的,凤御雩变得太认真了,真是不好。
也让她不安,她祈求啊,最好马上林若风能出现在她的面前,解救她于这水深火热中,天知道,她的手都磨破皮了。
王东城,等出去后,你就知道死了。
这里什么签下十年的,根本是有进没得出的吃人窖。
端在手中的是什么饭,能吃吗?
菜没二根,然后就是黄黑色的饭,她确定,她宁愿再饿一顿,也不要吃。
倒是凤御雩埋头就扒着饭,他一生尊贵,难道是饿极了,可是看他的样子,又不像,他是硬吞下去的,他深深地自责啊。
她也是有那么难养吗?人家能吃得下,她就吃不下吗?萱萱虽然让人尊贵地养着,可也不能忘了本啊,吃吧,努力地吃吧,大家都是人,没有谁尊谁卑。
萱萱夹着菜,还真是分不出是什么?油水自然不用去想了,难吃得要死,萱萱还是用力地吞了下去。
几根菜夹到她的碗里,她一抬头,看到凤御雩快速地移开视线。
这人,真是的,二个字,闷骚。一股暖流在她的心底曼延着,王东城的药好贵啊,一碗退烧药居然要他们捡了那么多煤石,她的手也疼,凤御雩更是流血了,他没做过粗活,却要担啊,捡的。
她怎么心疼起他来了,原来最无辜的人是她才是,都是他连累到她了。不是吗?
萱萱抖着手,将碗里的饭扒到他那里:“我吃不下那么多,你要替我吃完。”病人不可以饿着,她一生病就是想吃这,想吃那的,反正口里淡得很。
凤御雩抬起眼看她:“萱萱,你得吃些,不然你会没有力气的。”靠近她的耳边,小声地说:“我今晚一定会让你离开这里。”
摸摸他的额,还热着呢?“你病还没有好。”要是出逃不成,会被打死的。
“傻萱萱,你的手凉凉的,很舒服。”他舒服地叹着气:“萱萱,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你又来这招了,不行哪,我是林……”还没说完,凤御雩就一手捂住她的嘴:“萱萱,不要说我不喜欢听的,在这里,只有我们二人,没有谁,你不要骗你自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