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冷静想了一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想要的,如果不说出声,指不定事情还愈演愈烈。
父皇要是给他塞上几个女人,天天对着他傻笑,搔首弄姿,他不发疯才怪。
气冲冲地站起来,打算去找父皇说个清楚。
林间的小鸟叫得有些哀落了,寂寂得似乎知道人的怒气一样。
橙香贪婪的闻着花香,像是贪花的蝴蝶一样,眉间带笑,不舍离去。粉的如霞,白的如雪,紫的优雅,夹在这些高大的林木中,好是漂亮。
幽静的走道上,只有花香在浮动,只有虫鸟在低叫着,比起刚才那胭脂香粉的地方,不知要清心多少。
似乎听到了流水的声音,尽头必定是让人惊叹的地方。
这叫一花一世界,一地一天堂。
一旋身,像轻盈的蝴蝶一样,快乐地转个弯看。
看到那紧绷的脸,她的笑凝住,她赶紧低头装作没看见,心跳得要呼出来了。天上的神灵啊,千万他不要再记得她了。
他却是一脸的沉黑,硬生生地挤出了笑:“小花小花真美丽,看了让人忍不住想要辣手摧花。”真好,什么选妃宴,连偷马的也来了。
橙香一脸的暗暗叫苦,怎么会是他呢?还真是有着说不清楚的孽缘啊。学着宫女福福身子轻声地说:“奴婢是经过的。”
“奴婢。”他冷笑,一只手飞快地抓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珠子连他也不敢看,才有些满意,依然冷若冰霜地说:“别以为我认不出你来了,我很想将你挫骨扬灰。”如果不是她,他也不至于现在这样,都是这该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