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瑟将枕头隔在了他们中间,一脸嫌弃的道,“你想多了吧?你长得比我还丑,若还好意思碰我,脸皮就真的太厚了。我只是怕晚上万一某人伤口突然大出血弄到我身上来。”
这女人嘴怎么那么毒舌?
算了!他懒得跟她计较。
关忆北不耐烦地闭上了眼,“本王睡了,你请便。”
吟瑟躺在**撇了撇嘴,闭眼睡下了。
“夭夭,夭夭,夭夭。”
半夜,吟瑟被这一阵阵呼唤声吵醒。
她猛地坐了起来,看了看声音的来源。
竟是关忆北!
她不耐烦的发火道,“关忆北!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啊!你不睡,老娘还要睡呢!”
然而关忆北并没有理她,而是双眼紧闭,眉头紧锁继续念着。
吟瑟接着叫了他两声,还是毫无反应。
吟瑟才发现事情的不对,摸了摸他的额头。
天啦!如大夫所说他真的发烧了。
现在该怎么办?
她着急的起身来回在床前走动着,忽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感冒发烧,妈妈都会拿着一张湿润的帕子敷在自己额头上。
她立刻打了盆凉水来打湿帕子替他敷上。
然后她靠在床头,一脸忧愁看着他自言自语道,“关忆北我能做的都做了,你可千万别翘了辫子啊!”
“夭夭,夭夭,夭夭。”
夭夭是谁?
都发烧了都还念着她的名字。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听起来应该是个女人的名字,难道是他初恋女友?
还是前女友?
算了,管他什么前女友现女友的,他没死掉就行了。
这一夜,吟瑟一夜都没合眼,生怕她一闭眼,关忆北就挂了。
直到半夜撑不住了她才睡去。
吟瑟醒来时已是中午,她迷迷糊糊揉了揉眼,发现睡在她一旁的关忆北不知了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