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何寒粱心疼小妻子伤,他自己无所谓。
“我自有我的安排,去了你就知道。”
两人等了很久的车没有等到,张爱玲想到什么忍不住冷笑起来,倏然之间释怀她的发怒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她是被何寒粱的美色冲昏了理智,张爱玲及时止损改变策略,她要成为张*钮钴禄*爱玲。
她想到了一个关键信息,有了一个好主意。
“今天几号?”
何寒粱忽的被打断思绪,想了下回到“初一。”
张爱玲忽然回过头冲着他盈盈一笑:“初一是个好日子,最宜订婚。”
何寒粱没明白话中意思。
张爱玲冲着他眨巴眨巴眼,“我记得家里最喜欢重大喜事放在初一,就想啊家里说三弟订婚可能……”
话未说完,何寒粱果断打断:“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以后这种胡话不要说。”何寒粱很不喜欢这个玩笑。
他作为家中老二,他不信大事家中不会喊他。
家里向来以他为主,对此他相当自信家不会抛弃他。
张爱玲要的就是何寒粱自信,然后狠狠打他的脸。她亲手掏出一个信封交给他。
“这是什么?”何寒粱聪明地反应过来,是她给他下套。
张爱玲依旧笑道:“信啊,我们在出院时找到的。”
何寒粱没有接。
张爱玲大惊小怪道:“我想起了护士说人家特意想让我们看到呢。”
她调皮模样特别可爱,用在这时候就是故意刺激何寒粱,因为信上的字迹是何寒食的字迹,是他们家算计,她不过是推波助澜做个好心人而已!
何寒粱将信将疑打开信,看后举止失措。
张爱玲给他一个暖暖的怀抱,主打的就是一个趁虚而入嘘寒问暖,然后拿下何寒粱!
“让我猜猜里面说了什么,大概是问你要钱吧。”
何寒粱双手紧握咔嚓出了声。
张爱玲不怕反而上前握着他的手,四目相对下她踮起脚尖冲着他耳垂哈着气道:“你还敢赌吗?”
何寒粱喉咙滚动,距离太近几乎能够闻到她身上的皂香味。她像是一块好看的马卡龙魅力四射不自知,无时无刻吸引着他沉沦其中。
张爱玲继续刺激使坏道:“我要给家用吗?”
“不了。”何寒粱别过脸,无声拒绝她的‘坏主意。’
“那就好。”张爱玲笑了笑,小钱保住了。
他们的运气特别好,有车来了。
她指着一旁的驴子车道:“你看,我们等来了。”
她先一步活力满满地冲着驴车上座,留给何寒粱很大的位置。
何寒粱很大一块上车后明显感觉到驴车下去一点,像是塌陷导致两人差点抱在一起。
张爱玲习惯性接受肢体接触,脸色微红心情很好喊着他:“何寒粱,你快看!驴子被你吓到不走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