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盛骞说完,转身就要往外冲。
杨小甜吓了一跳,死死抱住他的后腰,不安地劝阻说:“你先别急!你你这样去找高彪,万一把他打出什么好歹,最后还要坐牢;要是他人多势众,你又难免受伤!我先前不敢告诉你,就是害怕你会太冲动!你冷静一点好不好?”
“他都要打你的主意了,你让老子冷静个屁!”
武盛骞想甩开她,又怕自己力气太大伤了她,所以只站在原地放狠话。
杨小甜抱紧了不撒手,试图安抚他:“我这不是还没出什么事吗?我又不是啥天姿国色的,高彪估计过几天就把我忘了。这回的生意,咱们就当让给他了,别去计较。反正反正现在咱都有些技术,也不愁吃饭,是不是?”
武盛骞一声声粗喘着,心底满是怒火。
杨小甜把侧脸贴在他脊背上,忽然哽咽着说:“对不起。”
武盛骞一愣,扭头抓住她的手,皱眉说:“说啥傻话呢!”
“不是傻话,是实话!”杨小甜红着眼,泪汪汪地说,“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被高彪算计截胡。我已经觉得很内疚了,你要是再为了我去找高彪,出了事,我会恨死我自己的!盛骞哥,你就当为了我,别去冒险,成不成?”
小媳妇两眼红的像小兔子,这么巴巴地望着自己,武盛骞还有啥不能答应的?
他一个半点亏不肯吃的硬汉,为了媳妇儿,竟然也学会了忍气吞声。
“算了。”他叹口气,闷闷地说,“羊皮生意咱不要了,都听你的,成不成?”
杨小甜吸了吸鼻子,用力点头。
就这样,杨小甜死活拦住了武盛骞。
武盛骞不再计较羊皮的事,转而去联系县里的一家奶站。
从前,羊口坡羊场产的羊奶,质量不过关,县里奶站检测以后,说啥有害元素含量超标,不能收。
那时候,村里人没文化,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人家不肯收,他们也就不卖了。
于是,白花花的羊奶,只能分给村里人喝,还浪费不少。
而现在,有了叶正文教课,他们知道,羊奶有害物质多,是因为饲养的不够科学。
最近这段时间,他们在学着科学饲养。
武盛骞想着,那么羊奶说不定可以通过检测,就能给羊场创收了。
而他作为负责人,也就能多一笔收入。
奶站的检测结果,两天就出来了。
消息是好消息,羊口坡的羊奶达到了标准,可以出售。
但是……
武盛骞这个负责人,却始终批不下来。
按照常理,他牵的头,他负责开车运输,这个负责人理应是他。
现在遇到这么多阻力,八成又是高彪在从中作梗。
武盛骞猜到了这一点,怕杨小甜知道了,又要傻乎乎地自责,所以就没和杨小甜说,只自己闷头想门路。
可是这一天,杨小甜出门买东西,又遇到了陈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