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女人怎么能进学堂!污染了这圣洁之地!”
一听周可悠是个女人,夫子立马义正言辞的指责起来,看周可悠的眼神就像看什么垃圾似的,避之不及。
在大昭国,女子是不可以进学堂,男人们认为女人是不洁的,会影响到学子们的气运。
“老娘进来了又怎么样?这块地有什么影响吗?你们这些所谓的学子难道会因为我考不上科举?笑话,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为了你们的无能找个能掩饰的借口。”周可悠伶牙俐齿,说得一众人哑口无言。
“你这简直就是强词夺理!自古留下来的先训,自有他的道理,岂是你上下嘴皮一碰就可以推翻的?”夫子气得两眼直翻,先前的风度一度消失不见。
“切!什么狗屁先训,不过就是男人为了更好地掌控女人,以讹传讹罢了!”
周可悠满是不耻,这条规矩不过就是男人为了更好的PUA女人所创下的。
“前人裹小脚,我看你裹小脑,身为夫子竟然说出如此没有根据的话,不愧是大小脑发育不完全!”
“你!”这些话夫子听得不是很懂,但是也能理解这是不好的意思,气得不知何如反驳,只能仰天长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啊!!!”
“周艺恒周艺聪两人上课扰乱秩序,你竟这般胡搅蛮缠,无理取闹,无底线的纵容,你周家的人就是这样教导孩子?真不愧是周家人不明是非,无恶不作!”夫子抬手指向周可悠,口诛笔伐。
这事,周可悠不置可否,可他身为教书先生,不该对两个无辜的孩子进行身体上和精神上的打击。
他们进入学堂的时候才多大呀,不过就是六七岁的懵懂孩子。
“所以这便是你身为教书先生,针对两个无辜孩子的理由?以公报私,公然刁难,当众动粗,身为夫子的高杰清风请问你占了哪一样?”
“你若当真对我周家有意见,不屑于教他们,当初我两个弟弟送来学堂的时候,你就该义正言辞的拒绝啊,维持你清正廉明的为人师表形象,而不是误人子弟,一拖就拖了他们几年,如今还是大字不识几个!你妄为为人师表!”
周可悠记得,当时两个弟弟入学多交了好几倍的学费呢,李秀琴还特意拜托夫子好好照顾好两个孩子。
“你、你、你胡言乱语!扭曲事实!”夫子气得手指都在发抖,反驳的语气软绵绵的连点底气都没有。
周可悠生怕再说下去,把夫子气死,到时候身上背条人命官司不得劲,点到为止,“是不是事实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这学堂处处透着腐败古板之气,这学我们不上了!记住,不是你们学堂开除我两个弟弟,而是我们看不上这个破地方,此处不容他们,自有容他们处!”
周艺恒、周艺聪两人眼睛亮闪闪的,一脸崇拜又兴奋的看着面前这个替他们遮风挡雨的身躯。
“走!”周可悠大手一挥,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两小子立刻跟了上去,学着周可悠那六亲不认的魔鬼步伐,挺直了胸脯。
三人走得虎虎生风,任谁都看得出来此刻他们的意气风发。
两小子头都快抬到天上去了,这么多年,他们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