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不屑地上扬，沈凉时眼神戏谑，语气轻浮，他不愿意这样想，可事实就是如此，由不得他去相信。
“你这样有意思吗？那如果你是被问这个问题呢？你的答案会是我吗？”
不再躲闪，叶余烟直截了当的问道，她受够了这样猫捉老鼠的游戏，只希望两人能够坦诚。
想听到答案，却又害怕知道答案，她害怕这一切只是一场复仇游戏。
“你想要答案是吗？那我就让你看看质问我的后果。”
无论是何种感情，都不可能是爱，当初的一切不过是他报复的计划，每一步都是精心算计，偏偏在她身上连续出错。
巨大的眩晕感让叶余烟一阵头疼，只觉得眼前满是金星闪烁。
“你要干什么？沈凉时，我警告你，要是这样做的话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她大声喊道，声音尖锐，使出浑身力气反抗，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挥动，力气太过于渺小，根本没有什么用。
越是看她反抗，越是激发沈凉时内心的征服欲。
“恨我一辈子？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你以为我对你真的有感情吗？”
停下当作，沈凉时语气嘲讽，眼神戏谑。
想到他可怜的姐姐曾经也经历过类似的伤痛，他心里就止不住的抽搐，那是他最在乎人，却被别人无情的践踏现在他要完完全全的报复回去。
十倍百倍，在所不惜。
将头偏向一方，叶余烟却一点都动不了，双眸之中不自觉的盈满了泪水，下一秒就能落下。
鼻子用力吸气，她不能哭。
对爱情所有的幻想，在这一刻**然无存，只剩下一堆的灰烬。
“这样就受不了了？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爱不爱我，不是你能选择的。”
用尽各种手段，沈凉时发誓要让她的心紧紧地拴在自己身上，一步都不能离开，为达目的，下三滥也没关系。
“你这样做是会让我们两个两败俱伤，你会后悔的。”
眼泪不争气的留下来，叶余烟来回的晃动着脑袋，眉头紧皱，五官扭曲起来，身心备受煎熬。
“看看到底谁后悔，我要让你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身体不受控制，叶余烟心灰意冷，放弃了挣扎，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的模样，一动不动。
感受不到她的反抗，沈凉时心里一惊，停下身体上的动作，抬眸凝视，不禁有一丝于心不忍。
眼角残存着泪光，比窗外天空上的星星还要明亮，叶余烟小声的啜泣，声音呜咽，连哭都要这样隐忍着。
心里舒一口气，沈凉时终究还是狠不下这个心，拉起一边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他自己站了起来。
拿起桌子上的伏特加痛饮一杯，他的心就像是方方正正的冰块一样，一点点在酒里融化，最后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