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一向有收取民税的不假,只是收取民税一向是每年入秋,由钦差官员视当年收成而定,岂有随意挑选几个小辈,来收取上百两民税的时候?就比如说去年,因暴雨毁了收成,所收民税也不过才十五文钱,只隔了一年,竟能差出这么多来?”
吴哥似乎是未曾想到柳碧落会记得清清楚楚,顿时是哑了嗓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绷着一张严肃的表情,不敢说话。
“你自己说,太皇太后是你的依仗。但我好奇的是,即便是太皇太后,他可是有天大的本事,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把税收往上提了整整数百倍?即便是当今圣上也不敢拿着天子的身份去做,这样不仁不义的事情,若是你坚持这样说,那么本郡主便陪同你一同去黄苏陌的面前,我们当面对质。。”
柳碧落笑中带着张狂的气息,她和太后之间的恩恩怨怨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的清楚的。但是现在技师有了利用太后。扭转乾坤的机会自然要紧抓不放才对。
行利己之事,又有何不妥?
莺儿为了让柳碧落人前显贵,故意清了清嗓子高声道:“此乃当朝安原长公主的义女——景华郡主,亦是伯爵府少公子的正房夫人,尔等凭借一个不入五服的关系,就擅自攀附皇亲仗势欺人了?这铺子是我家夫人开的。哪里容得下你们在这里放肆!”
周哥这回子心头却是感觉心虚的很,他知道自己此时是得罪了人。而且这人还是他得罪不起的。但是他此时已是骑虎难下,所以佯装镇定的冷笑着。他此时明明知道若是稍有不慎,自己的项上人头要难保。却仍是支使起了身后的几人。
“敢冒认景华郡主的名号?真是好大的胆子!来人,把她押到大牢里,听候发落!”
那几人听了景华郡主的名号便开始畏缩不前。手里扶着腰间的佩剑却是往后退。周哥健壮发起火来,就指着柳碧落开始叫嚣。
“你、你们当真以为我从来没有见过景华郡主吗?那位景华郡主模样,可是与当今的长公主长得一模一样。生来一副雍容华贵的面孔,额间一点朱砂痣。金制凤钗佩于发间,出行必是八抬大轿数十人随从!你们瞧她这个穷酸的模样,哪里像是皇家的人?”
把牛逼落的素雅清冷说成穷酸模样的,天底下估计也只有他一人了。不过他发间插着的海棠花玉钗与精致的风采相比,确实是稍显逊色,但却突出了素雅的美。
周哥见到那几个人仍是站在那里不敢动,所以直接就破罐子破摔的大声叫喊道:“景华郡主如今有了身孕,怎么会如此的瘦弱,你们是吃白饭的吗。还想让我训斥你们几次!”
“竟敢如此造谣生事的编排冲撞景华郡主,我看你才是不要命了,你们敢过来一个。小心掉了你自己的脑袋。”
莺儿登陆式却并没有吓退上前鸡鸭柳碧落的人。反而却给自己找了一个绝妙的借口。——是柳碧落与莺儿儿先挑衅在先。
这几个人胆子也是着实的啦,竟然真的把刀架在了柳碧落的身子周围。但他们也是掌握着分寸的,只是虚架在柳碧落的旁边儿却并没有底在柳碧落的身上。
“周勇!你好大的胆子,你有几条命能得入罪你眼前的这位主?”